2019年5月30日 星期四

我們的朦朧往昔(2)不尋常的衛星


除了對地球起源的非主流觀點,有些科學家和作家更懷疑,我們太陽系裡恐怕有至少三顆衛星不是天然物體。


俄羅斯天體物理學家約瑟夫・什克洛夫斯基(Iosif Samuilovich Shklovsky)在1959年計算了火星衛星火衛一(Phobos)的軌道運動並得出結論,基於包括它的變速度在內的幾個因素,這顆衛星應該是人造且空心的。他指出,我們太陽系的其它衛星都沒有像火星的兩顆衛星——火衛一與火衛二(Deimos)——那麼小,而且兩者的軌道距離火星實在太近了。什克洛夫斯基察覺到火衛一的速率跟位置都與數學預測的路線不符,如此奇怪且多變的速率,再加上其重力場和磁場的異常,這些無不令什克洛夫斯基相信,火衛一其實是一艘巨大的宇宙飛船。


曾與什克洛夫斯基在1966年合著《宇宙中的智慧生命》(Intelligent Life in the Universe)的知名天文學家卡爾・薩根也同意說:“天然衛星不可能是中空的。”薩根主張應該認真考慮古代接觸(paleocontact)——也就是外星人現身在古早歷史的可能性——他並呼籲要重新審視神話和宗教文獻,以找出這類接觸的證據。1960年,艾森豪總統的太空發展特別顧問弗雷德・辛格(S. Fred Singer)也站到了薩根一邊,他推測火衛一可能是一個太空站。NASA的應用數學主任雷蒙德・威爾森(Raymond H. Wilson Jr.)同樣附議什克洛夫斯基跟辛格,他聲稱“火衛一可能是繞行火星的巨型基地。”


雖然薩根在後來的幾年裡收回了他對早期外星接觸的看法,不過他仍寫道:“在過去的地質時期被各種銀河文明多次拜訪(也許每一萬年才有一次)是可能的。這些拜訪留下的文物並非不可能不存在——縱使迄今都還未尋獲——甚至是也許在太陽系還留有某種基地,可以為輪番的探索提供保障。”他補充說,這樣到來地球的造訪通常會需要一座近點基地,月球背面便是合適的選擇。


無論是在當時還是現在,傳統科學家都會放聲嘲笑外星人曾出沒在地球上的概念。但身兼作家與出版商的德克・凡德爾・普洛格(Dirk Vander Ploeg)卻指出,美國海軍天文台驗證了什克洛夫斯基的計算。普洛格將這次驗證視為讓步,行同於承認了有外星飛船出於未知的目的在火星上繞行。“對於這艘巨型人造宇宙飛船到底是什麼眾說紛紜,從浩大的火星太空天文台到還未完工的星際飛船,甚至還有可能是一場發生在數百萬年前的星際戰爭遺留的巨大行星級宇宙炮彈。”他寫道。


土衛八


土星的其中一顆衛星最近也開始被懷疑是某種屬於外星人的東西,如果不是人造太空船的話。自從在1671年被義大利天文學家喬凡尼・多美尼科・卡西尼(Giovanni Domenico Cassini)發現以來,土星的第三大衛星土衛八(IAPETUS)就一直讓研究人員深感困惑。就像我們自己的月亮,土衛八擁有一個近乎完美的圓形軌道,並且總是以同一面面朝它的行星主人。但更令人費解的是它的正方形跟六角形隕石坑,據一位前NASA僱員說,那看起來很像是將這顆衛星故定在一起的巨大人造平板,這讓土衛八看上去簡直就與喬治・盧卡斯(George Lucas)的電影《星際大戰》(Star Wars)裡的死星(Death Star)一模一樣。


由於它有打旋的雙色調——明顯的暗面與明顯的亮或白面,這是基於表面反射率的差異所致——所以土衛八又被叫做陰陽衛星,這指的是代表在自然界中即使是兩個對立力量也互相存在聯繫的中國符號。不過,土衛八最讓人吃驚的還是它奇怪的山脊,其環繞著這整顆衛星的赤道。有些山峰的高度達到了將近十三英里,這使得這個怪傢伙成了本太陽系最高的山脈。儘管有各種理論,但還是沒人能充分解釋這座山脊是如何形成,或是為什麼它會被限定在赤道上。這顆衛星極不尋常的傾斜軌道平面也叫人摸不著頭緒。


據前NASA顧問兼華特・克朗凱(Walter Cronkite)與《CBS新聞》的科學顧問理查德・霍格蘭(Richard C. Hoagland)說:“‘土衛八的長城’現在已迫使人們去認真考慮一連串乍看下難以置信的可能性,有些人最後肯定會發現...那令人心煩意亂的真相:那就是它真的是一堵‘牆’...是碩大的、橫跨星體的人工構造!”霍格蘭甚至猜測這整顆衛星可能就是一艘九百英里寬的“宇宙飛船”。就這點而言,還有其他人也和霍格蘭所見略同。合著《宇宙生命尋蹤》(The Search for Life in the Universe)的托拜厄斯・歐文(Tobias Owen )和唐納・戈德史密斯(Donald Goldsmith)就寫道:“這顆詭異的衛星是太陽系中唯一一個我們也許會認真考慮將其視為外星路標的物體——一個被先進文明刻意調整過,好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天然物體。”


土衛八在太陽系的目的是否就隱藏在了圍繞著這個名字的神話裡頭?伊阿珀托斯在希臘神話中是泰坦神族烏拉諾斯的兒子,後者是與大地之母蓋亞結婚的天穹之神。伊阿珀托斯是背負著地球的泰坦神族阿特拉斯,以及將以火與光的形式呈現的知識帶來人類的普羅米修斯的父親。英國神話學家、著有《我,克勞狄烏斯》(I, Claudius)的羅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曾引用古老的猶太傳統,將伊阿珀托斯這個名字等同於諾亞的兒子雅弗(Japheth)。這些希臘神祇都被認為是人類的祖先,他們非常巧妙地契合了蘇美爾人對創造了一支工人種族的外星訪客的記述。真正發生過變化的就只有因為語言與文化而異的稱呼而已。


月亮的異常


即便是我們自己的月球,這個長久以來備受人類畏懼與崇敬的對象,都依然充滿了爭議。光線、轉動的陰影、無法解釋的結構甚至是月球的不自然軌道都可以被由智慧設計來解釋,但這樣的想法顯然首先得排除它是來自地球的人類所造的產物,至少是曾出現在我們歷史記載上的那些。


經過1969-1972年的六次登月,還有帶回來的大約八百四十二磅岩石和土壤樣本,再加上安置在月球表面的五個核動力科學站,但是月亮的神秘之處卻仍舊沒有明確答案。


月亮遠比過去大家所以為得還要古老許多,或許甚至比地球跟太陽都要悠久。透過檢驗灼燒到月球岩石身上的宇宙射線軌跡,科學家認定它們應屬於五十三億年前,比我們的星球老上了整整數十億年。更雪上加霜的是,在發現岩石的地方的月球塵埃居然比岩石本身要更古老十幾億年,這說明它們可能是來自其它地方,或許是穿越太空而來。在月球表面上找到的較重月岩也與周遭的土壤不匹配。月球自身非常乾燥,幾乎沒有多少水分,因為無論在什麼地方發現的月岩都不曾含有游離水,礦物裡也沒有任何水分子。然而,阿波羅計劃留下的儀器卻在1971年3月7日向地球發出信號,證明含水的“風”正在吹拂過月球表面,並且持續了十四個小時。


儘管NASA官員試圖解釋這團水雲只不過從兩個獨立的阿波羅登陸計劃帶來的水箱逃逸出的水氣,但很多人對這個說法表示不可置否,因為那兩個水箱——分別來自阿波羅十二與十四號——相距足足有一百零八英里,問題是兩個地點都以相同的流速偵測到了水氣,哪怕這些儀器是分別面向相反的方向。


月海(maria)或者說是一大片光滑凝固的熔岩的存在表明,月球在遙遠過往的某個時間點曾有過巨大的流動熔岩。如今已經證實有些月球隕石坑其實是從內而外形成的。與月球的其它地方相比,月海相對較沒有隕石坑,這暗示了那些隕石坑都已被熔岩流覆蓋。話雖如此,科學家並未發現月球上曾經有火山活動的證據。有些人認為這種熔岩流與質量瘤(mascons)這類龐大且密集的圓形地域有關,其就位於月海中心以下二十至四十英里的地方。它們會被發現是因為它們的濃厚度足以干擾飛越或靠近過去的宇宙飛船的航線。有位科學家主張,質量瘤實際上是厚重的鐵隕石,它是在月球還很柔軟、可塑的時候撞過來的。不過這個理論已經被打了折扣,因為隕石若是以如此之高的速度撞擊,那它們照道理會在產生接觸的那瞬間蒸發。另一個更合理的解釋是,質量瘤不過是被熔岩填充的洞穴,但懷疑論者會說一來沒有這麼多的熔岩,二來它們的濃密度也不夠來造成這樣的結果。“這實在是一個月球大謎團,”作家丹・威爾森(Don Wilson)寫說。“現在看來,呈現為寬闊圓盤狀物體的質量瘤反而可能是某種人造建築。因為這麼龐大的圓盤不太可能剛好就位在每片大月海下面,不管是巧合還是意外,它們竟然每個都像牛眼一般居中。”


阿波羅計劃設置在月球六個不同地點的地震設備在1969-1977年間記錄到了近三千次被稱作月震(moonquakes)的地震擾動。大多數的震幅都非常小,可能是隕石撞擊或墜落的火箭推進器導致的。但是在月球的深處還有其它種震動。這種內部的嘎吱作響被認為是因為我們星球的重力引起的岩石沉降所致,所以大部份月震都發生在月球距離地球最近的時候。但是,克里米亞天文台(Crimean Astrophysical Observatory)的蘇聯天文學家尼古拉・科濟列夫(Nikolai A. Kozyrev)卻在1958年11月首度拍攝到了月球上的氣體噴發。他將這歸因於逃逸的熒光氣體。有些科學家拒絕接受科濟列夫的研究成果,直到羅威爾天文台(Lowell Observatory)也在1963年確認了阿里斯塔克斯(Aristarchus)地區的山脊出現了微微的紅光。幾天後,兩個獨立的天文台都觀測到了持續一小時的光彩。顯然火山已經沉寂的月球月內似乎正發生著什麼事情。


或許所有異常中最不可思議的便是有諸多跡象顯示月球可能是空心的。對月岩進行的研究表明,月球的內部與地球的地幔十分不同,它只有一個非常小的核心或者根本什麼都沒有。一項在1962年進行的研究還發現月球內部的密度低於外部。“事實上,月球似乎更像是中空的,而不是一個同質球體。”NASA科學家戈登・麥克唐納(Gordon MacDonald)總結說。


麻省理工學院的肖恩・所羅門(Sean C. Solomon)指出:“月球軌道計劃實驗大大提高了我們對月球重力場的認識...這展示了月球極可能是空心的可怕可能性。”表明月球可能是空心的最令人震撼的證據出現在1960年11月20日,當阿波羅十二號的機組人員返回他們的指揮艦後,他們發送登月小艇(LM)回到月球,引發一次人工的月震。小艇朝著阿波羅十二號著陸點的大約四十英里外的表面開始撞擊,沒想到那裡的超靈敏地震儀器卻記錄下了使人倍感意外且吃驚的結果——月球就像鐘一樣持續迴響了一個多小時。麻省理工學院的弗蘭克・普萊斯(Frank Press)說:“...我們沒有人在地球上見過這樣的情形。根據我們的所有經驗,這實在是一次非比尋常的事件。這次相當微幅的碰撞...產生了持續三十分鐘的信號,完全超乎我們預料。”


毫無疑問,關於我們的月球最神秘的還是它為什麼會在那裡。在阿波羅計劃之前,對於月球起源的一個嚴肅理論認為它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從地球分離出來。隨著發現我們的世界的構成幾乎與月球沒有任何相近之處,這個想法自然也被束之高閣。近期的一個理論主張月求是源自於地球誕生時遺留的太空碎塊。但這個觀點依照當前的重力理論是站不住腳的,因為理論告訴我們一個大型物理將會吸聚所有鬆散的物質,不會有機會形成另一個大型物體。主流科學現在接受的理論是月球來自其它地方,然後是在某個時候才進入地球的重力場。但這個物體是如何落入我們星球的軌道有兩種說法:其一主張月球源於太空物體撞擊地球留下的碎片,其二主張是地球的重力場捕獲了原本正在太陽系徘徊的月球。


這些理論都不怎麼盡如人意,因為缺乏證據證明地球或月球曾因過去的親密接觸而發生物理干擾。太空中也沒有碎片可以證實過去有過撞擊,而且地球和月球似乎不是在同一個時期成型起來的。至於捕捉理論,科學家以撒・艾西莫夫(Isaac Asimov)寫道:“它太大了,不可能被地球捕獲。考量到月球是以近乎圓形的軌道圍繞著我們的地球,這種捕獲的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


艾西莫夫對月球軌道的說法是正確的:不僅它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圓形,而且月球的自轉與它的公轉週期同步,所以它永遠都以同一面面向地球,只有微不足道的變化。這個圓形軌道特別令人疑竇,畢竟月球的質心並不位在其正中心,而是更靠近地球方向一英里多處。光是這一事實就本應會產生一個不穩且搖擺不定的軌道,就好比一顆質心失衡的球不應該直線滾動一樣。


大碰撞


在20世紀60年代後期,行星科學研究所(Planetary Science Institute)的資深科學家威廉・肯尼斯・哈特曼(William Kenneth Hartmann)提出猜測認為月亮其實是地球與另一個與火星差不多大的天體相撞的結果。2000年計算的電腦模型為這個所謂的大碰撞說(Big Whack)提供了進一步的支持。如果這個理論聽起來似曾相似,那不必感到意外——它基本上就是古蘇美爾泥板講過的故事。


大碰撞說並沒有充分解釋為何這樣的相撞沒曾影響到地球軌道的轉速,因而有人認為應該是有來自相反方向的物體造成了第二次碰撞,於是就抵消了第一次碰撞所導致增加的天體力學。研究人員推測,第二次撞擊地球的天體必須要很巨大——起碼是火星的三倍。當然,這為古蘇美爾泥板記載的尼比魯衛星金古撞上含水行星提亞馬特的故事提供了科學佐證。


傳統科學暫時接受了大碰撞說,原因無他,因為這是目前最可用的解釋,然而它依然無法解釋何以我們月球的大小正好是太陽的四百分之一,它在軌道上的位置亦是太陽與地球間距的四百分之一,要保持這樣的距離就ㄧ定得要以恰到好處的速率運轉才行。


正如科學作家威廉・羅伊・謝爾頓(William Roy Shelton)寫說:“重要的是要記住,肯定是有什麼把月球放到了它目前所在或靠近的圍繞地球的圓形軌道上面。好比每九十分鐘繞地球一圈的阿波羅太空船,在一百英里高的幅度必須維持每小時大約一萬八千英里的速度才能保持在軌道上,所以必定有什麼東西提供了月球出於它的重量與高度所需的精確速度。這一點——在考慮月球的起源時很少被注意到——那就是任何物體都不可能是在偶然的情況下進入了保持軌道需要的如此正確的組合。‘什麼東西’把月球放在了它所在的高度、航向和速度上。問題是:到底是‘什麼東西’?”


假如月球的精確與靜止軌道被視為純粹巧合,那難道在月蝕期間月球與地球的間距能剛好遮住太陽也是巧合嗎?雖然月球的直徑僅有兩千一百六十英里,相形下太陽可有八十六萬四千英里,即使如此當它在太陽與地球之間移動時卻還是能處在恰當位置,阻擋除了太陽的燃燒日冕以外的所有東西。艾西莫夫直言:“沒有任何天文學上的原因可以解釋為什麼月球和太陽會如此各就其位。這純屬巧合,在所有行星中只有地球這麼幸運。”


月球太空船


地球、月球和太陽的位置叫人覺得是巧合,但智慧設計論卻引起了更多問題多於回答。1970年7月,兩位俄羅斯科學家針對月球的起源提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理論——但它足以解答所有謎團。邁克爾・瓦辛(Michael Vasin)和亞歷山大・謝爾巴科夫(Alexander Shcherbakov)一起在蘇聯期刊《史普尼克》(Sputnik)發表了一篇題為〈月亮是外星智慧的造物嗎?〉(Is the Moon the Creation of Alien Intelligence?)的文章,兩位俄羅斯人提出的理論是,月亮不是一個完全天然的世界,而是在很久以前的遙遠太空被掌握遠超我們的技術的智慧生命挖空的小行星。巨大的機器會被用上來熔化岩石,於是形成月球內的大洞(質量瘤?),然後熔化的殘渣又被噴灑到表面上(月海?)。受到船體狀的內殼加上改造後的金屬岩石外殼保護,這艘巨大的飛船在宇宙中穿梭,最後停留在繞行地球的軌道上。這艘船幾乎可與《星際大戰》的死星比較。“到目前為止,許多月球迷團都可以根據這個新假說加以解釋。”事實上,月球宇宙飛船理論的擁護者還相信作為被掏空的小行星,月球曾被用來載運古蘇美爾泥板描述過的太空旅行者。


說實話,月球太空飛船理論可能比其它矛盾的理論都更能解釋月球的起源與奇異軌道。然而,這種觀點總是不被受過良好教育且有理性的人們待見。關於月球起源的傳統科學邏輯怪圈大致是這樣:我們知道外星人不存在,但我們知道月球存在,它在整個人類歷史中總是一再被提及。創造它的不是我們人類,更何況是把它擺到圍繞地球的軌道上。所以這只可能是外星人所為。但因為我們知道他們不存在,所以我們把這一切稱之為異常,然後就不再公開談論它。


月球上的非人類生命


對於火星生命的證據與月球飛船的猜測引起了一個疑問,那便是是否有什麼東西也許還駐紮在月球上。這樣的想法是源自過去十年間在月球發現的大量活動跟建築結構報告。實際上,在月球上移動的發光體足有好幾個世紀的目擊紀錄。


《紐約先驅論壇報》(New York Herald Tribune)的科學編輯約翰・歐尼爾(John J. O’Neill)在1953年7月29日宣稱在危海(Mare Crisium)火山口發現了一座十二英里長的“橋樑”。一個月後,英國天文學家威爾金斯(H. P. Wilkens)也證實了這件事,他告訴《BBC》說:“它看起來很像是人造物。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樣的東西居然能在一時間裡形成,或是如果它早已形成,卻可以在月球上存在如此之久。”這座橋樑在不久後就消失了。另一個神奇的結構被叫做碎片大廈(Shard)。位在離地球最近的烏克特隕石坑(Ukert)的碎片大廈曾被為阿波羅計劃作準備的艙體三號(Orbiter 3)拍到。這座怪異的紀念塔從月球表面聳立起了一英里半高。據研究過碎片大廈的照片的獨立地質學家布魯斯・科尼特(Bruce Cornet)說:“沒有任何已知的自然過程可以解釋這樣的結構。”


也許更令人驚奇的是中央灣(Sinus Medii)地區的一個龐大直立結構,又名高塔(Tower)。科尼特說:“高塔可以說是一個大謎團,因為佇立在月球表面的它高達五英里,可以從五個不同角度與兩種不同高度拍攝。目前的全部四張照片都顯示出了相同的結構,它們能以兩個不同的側面來觀看。月球軌道飛行器III-84M拍攝的照片指出高塔位在碎片大廈的前方和左邊。高塔的頂部有近乎立方體的幾何結構,似乎是由互相連接的立方體構成,其形成的超大立方體據估計寬度超過一英里!”


根據月球軌道飛行器二號在1966年11月從月球東北象限的靜海(Sea of Tranquility)上方二十九英里高處拍攝的照片,可以看見幾座細長的金字塔或方尖碑,頗像是中央公園的克麗奧佩脫拉方尖碑(Cleopatra’s Needle),其中有的與十五層的建築物一樣高。可以想見,NASA否認軌道飛行器在月球拍攝的照片有任何異常,即便它們仍然發佈了照片。由於沒有官方確認,大部份媒體都對此隻字未提。不過,《華盛頓郵報》依舊在頭版刊登了這個故事,標題是〈軌道飛行器在月球拍攝的六座神秘建築陰影〉(Six Mysterious Statuesque Shadows Photographed on the Moon by Orbiter)。作家托馬斯・奧托爾(Thomas O’Toole)在文中寫道,科學家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投射了那麼高大的陰影,但“最大的那個陰影”只能是類似於華盛頓紀念碑(Washington Monument)那樣的東西。


俄羅斯航空工程師亞歷山大・阿布拉莫夫(Alexander Abramov)就這個謎團補充說:“這些月球物體的分佈與埃及金字塔群很像,也就是由胡夫、卡夫拉、孟卡拉幾位法老下令在靠近開羅的吉薩建造的那些。這些月球‘阿巴卡’(abaka)的中心尖頂與三座大金字塔更是分毫不差。”如果這些建築是金字塔,而且又和埃及金字塔的佈局匹配的話,那它們應該也跟火星的維京探測器在1976年拍到的金字塔建築有關。在塞東尼亞(Cydonia)地區拍攝的照片顯示了類似金字塔的物體以及極具爭議的“火星臉”。有些研究人員猜測這些建築或許是某個宏偉的計劃的一部分。“代表‘埃及’的那些金字塔與那堆陳列在——空蕩蕩且被遺棄的——塞東尼亞地區的金字塔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相似性,幾乎是在尖叫著‘線索’就在這裡。”前NASA顧問霍格蘭寫說,他一直是火星和月球的人造建築理論的支持者。


霍格蘭聲稱,阿波羅計劃說不定其實背負著沒有公開的使命,亦即調查這些異常的真相。他和其他多疑的UFO研究者都公開質疑阿波羅登月計劃的登陸地——例如阿波羅十一號是靜海,十七號是陶拉斯-利特羅谷(Taurus-Littrow)——之所以被相中,就是因為它們都是頻頻發生異常目擊事件的地方。如果的確如此,那麼NASA顯然從未正式談論過這點。


研究人員兼作家的喬治・倫納德(George H. Leonard)對月球上的活動與建築做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經過NASA多年來發佈的各張“不可思議”的照片,倫納德在1977年宣布他已經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月球已被一個或一群有智慧種族佔據,其可能是來自太陽系之外。”他繼續說:“月球被牢牢掌握在這群佔領者手上。表明他們存在的證據無處不在:月球表面、近面還有暗面,以及月海跟高地。他們正在改變這些地方的面貌。對此的懷疑或認可引發了美國和蘇聯的月球計劃——這與其說是競賽,不如說是在絕望下的合作。”


倫納德在1977年寫下了《月球另有其人》(Somebody Else Is on the Moon),他在這本書中討論了二十多張NASA的照片。儘管這些照片有許多張對一般人來說都很模糊不清,幾乎說什麼就是什麼,但它們的確不太尋常。其中有的似乎顯示出了與《紐約先驅論壇報》報導過的相似的“橋樑”,還有連繫著表面裂縫的某種“縫合”材質,在發光的隕石坑中心的圓頂物體及月球塵埃下的長長“軌道”。“專業人士選擇對此視而不見。它們都不符合正統觀點,”倫納德寫道,他接著說有一位不具名的NASA科學家曾向他坦言他們確實有了“發現”,但不會向公眾公布。


在研究過數百張照片後,倫納德確信不管在月球上活動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其ㄧ定至少正在做這兩件事:開採礦物,或水和氧氣,還有修復月球表面的損傷。這並非倫納德的一己之見。有些研究人員聲稱月球照片顯示了成堆透明的圓頂,在其下可以看見井然有序的線條,可能是城市或大型駐地的廢墟。協助美國陸軍發展遙視技術的英戈・斯旺(Ingo Swann)曾聲稱,他從精神上看見了在月球表面工作的人形生物。既然人類已經付出了如此巨大的努力來將太空人送上月球——大多數人都相信它是一個沒有生命的世界——那麼顯然也可能會有人付出類似的努力想將他們的太空人送來地球。這也許就曾發生在人類朦朧的歷史早期,正是其留下的誘人證據產生了如今的古代太空人學說。


失蹤的探測器


應該指出的是,過去那些企圖對火星特別是火衛一進行特寫研究的嘗試最終都是慘敗收場。俄羅斯的無人探測器火衛一號(Phobos I)在前往火星的途中失蹤,據報導是因為指令通訊失聯。火衛二號(Phobos II)在接近火星軌道的時候於1989年3月消失;這架探測器的通訊在它進入火衛一附近時就沒了。蘇聯人認為它會失去控制是因為錯誤的地面指揮所致。


1991年年中,六名前美國陸軍的遙視者受俄羅斯太空計劃的官員委託研究火衛二號失蹤的原因。遙視指的是一種心靈能力,它可以使人在不仰賴凡常五官的情況下感知到遠處的人、地、物。早在美國陸軍情報保安司令部(U.S. Army’s Intelligence and Security Command,INSCOM)的遙視單位在20世紀70年代初建立之前,學術界和政府科學家就已對這項技術展開了研究。


這群遙視者在1991年9月29日發表了一份題叫《神秘洞察:蘇聯火衛二號太空探測器的異常圖像》(Enigma Penetration: Soviet Phobos II Space Craft Images Anomaly)的最終報告。據這份報告指出,原來有一個圓盤狀的物體從火星表面朝著火衛二號升起,隨著越來越湊近,它用極具穿透力的粒子束裝置破壞了探測儀,使通訊和導航設備統統失靈。接著這架失控的蘇聯探測器似乎又被一顆“微隕石”擊中,這才是致命一擊。這些遙視者認為這恐怕不是意外,因為似乎所有從地球進入太空的技術產物都受到了非人類生命的密切監視。如果有曝光外星人的活動之虞,那麼它就會被打下來。火衛二號在被擊中後呈現螺旋式下降,撞向火星表面。


令人訝異的是這份報告的說法還得到了蘇聯人自己的佐證。佐證首先就來自負責火衛二號計劃的蘇聯太空組織主席亞歷山大・杜納耶夫(Alexander Dunayev)。杜納耶夫宣稱這架前途注定多舛的探測器拍到了一個形狀奇怪的小物體現身在它自己與火星之間。他推測這個物體可能是“火衛一軌道上的碎片”,甚至是探測器丟掉的零件。但他的語氣一點也不篤定。更令人震撼的佐證出現在1991年12月,當時蘇聯的太空人正到美國進行訪問。退役的蘇聯空軍上校兼太空實習生瑪麗娜・波波維奇(Marina Popovich)向舊金山的記者展示了從火衛二號那收到的最後其中一張照片。這張照片顯示的輪廓是一個奇怪的物體正朝著探測器接近。波波維奇說照片是在1989年3月25日於靠近火衛一的深空拍攝,探測器的聯絡恰是在那不久之前失聯。她聲稱這個物體很有可能是外星人的太空船。


照片拍到的物體與遙視者繪畫的草圖有著驚人的神似。假使他們對火衛二號之所以失聯的解釋是正確的,那我們就必須認真思考他們的陳述,因為同樣的命運也降臨到了火星觀察者號(Mars Observer)身上。


由美國發射的火星觀察者號在1993年8月20日失蹤,那時它正要進入火星軌道。科學家和非專業人士都曾對火星觀察者好寄予厚望,希望它能向地球傳回一些照片以便釐清火星上的一些謎團——譬如“火星臉”跟NASA照片中的三座對稱金字塔。


重達五千六百七十二磅的火星觀察者號花了十一個月抵達我們的鄰居星球,並計劃要在8月24日進入火星軌道。NASA官員最初推測是觀察者號的探針時鐘發生故障,使得載運的電腦無法處理來自噴氣推進實驗室的無線電指令。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通訊再也沒有恢復,沒有人確切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然而,訓練有素的遙視者卻宣稱他們看見了與火衛二號相同的命運,還有另一次在1993年的同一個月秘密發射的探測器也是如此。他們都注意到了火衛號計劃與火星觀察者號大體上的相似性。


這樣的情況下或許還包括了俄羅斯的另一回試圖揭開火衛一秘密的失敗嘗試。火衛一-土壤號(Phobos Grunt)在2011年秋天被宣布失去控制,而且它十噸重的有毒燃料與氧化劑還可能會隨著失敗的探測器重新落回地球大氣層時造成嚴重破壞。這架受損的探測器據報導在2012年1月15日星期日墜入太平洋,不過沒有造成任何後果。為什麼所有這些探測器都無功而返?有可能是火星上有什麼東西不希望我們繼續觀察這顆星球嗎?總之有一點似乎很清楚——那就是有什麼人或什麼東西依然在地球之外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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