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抱持的意識形態相信它是在對未知事物進行無畏的探索。但在大多數時候,它所做的其實只是對已知事物的懦弱摸索而已。”
——生物學家兼皇家學會學士魯伯特・謝爾德雷克(RUPERT SHELDRAKE)
在我們談論是誰控制世界之前,我們得先來瞭解世界是如何誕生的。大多數人都會同意我們的宇宙是出於某個原因而被創造,要麼是上帝、毗濕奴、耶和華、阿拉、偉大之靈、太ㄧ或者——如同無神論者相信的那樣——是亞原子能量剛好聚合在一起導致的結果。
光有這個共識還不夠,麻煩現在才正要開始。幾千年來的戰爭與成千上百萬人的死亡無不都是源於宗教爭端,大家都在爭論誰的神才是真的,還有又是哪些人才能得到上帝的認可。自古以來,人類也一直在探問這些大哉問:我們是誰?我們來自哪裡?我們要向哪裡去?
這些問題的答案可以從人類最古老的歷史記載找到——這就是早於《聖經》三千多年的蘇美爾石碑。這些石碑提到了不可思議的飛行器前往其它世界,在地球和其它地方進行破壞性的戰鬥,甚至是一個奴隸種族的誕生。關於男神、女神、半神、國王與王后、暴君、祭司、聖人、戰爭以及叛亂的故事都被詳細記載了下來。這一切都是從世界上最古老的故事開始——蘇美爾國王吉爾伽美什的偉大探索之旅,他自命自己有非人類的血統——這些故事充斥了武打場景、宮廷陰謀、嫉妒跟冒險,足以與任何一部好萊塢大片一較高下。但如果想要瞭解這些故事的真實情形,那麼就必須從頭開始。
大爆炸的問題
標準科學告訴我們,我們的宇宙始於大爆炸——科學家估計這是發生在一百三十億年前、在幾毫秒後導致宇宙膨脹的能量爆發。儘管科學界普遍接受大爆炸理論,但該理論的某些問題在受到嚴格檢驗後卻引起了一些人開始質疑它的有效性。2011年4月號的《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的封面故事收錄了文章《大爆炸理論的量子間隙:為什麼我們對宇宙演化的最佳解釋必須修理——或是更換》(Quantum Gaps in Big Bang Theory: Why Our Best Explanation of How the Universe Evolved Must Be Fixed—or Replaced)。在這篇文章中,普林斯頓大學理論科學中心(Center for Theoretical Science)主任保羅・斯泰恩哈特(Paul J. Steinhardt)強調天體物理學家留下了許多無法以該理論解決的問題,他指出:“這些針對(大爆炸理論)的挑戰動搖了該理論的邏輯基礎。這個理論真的像它被吹噓得那麼管用嗎?20世紀80年代初所做的預測是否仍然符合我們今天對膨脹模型的理解?有人不免會爭論說,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不過,總是會有其它理論冒出來,像是我們的宇宙其實是某些超級外星實體的工程,或是有時會突然現身在地球上的上帝的妙舉。英國聖公會大主教與愛爾蘭大主教詹姆斯・烏瑟(James Ussher)靠著他1654年的那本謙遜地題叫《世界年鑒:從時間的起源直到維斯帕先皇帝的統治開始,以及聖殿與猶太王國的徹底毀滅與敗壞》(Annals of the World: The Origin of Time, and Continued to the Beginning of the Emperor Vespasian’s Reign and the Total Destruction and Abolition of the Temple and Commonwealth of the Jews)的著作奠定了往後幾個世紀的地球創造論基調。這本厚達一千六百頁的作品最初是以拉丁文出版,其追溯了從伊甸園直到公元70年耶路撒冷淪陷的世界史。烏瑟是他那個時代的專門學者,他曾親赴歐洲各國查閱教會紀錄以確定古代民族,特別是以色列人是從收獲季開始確立他們的曆法,所以他決定把秋分後的第一個星期日當作他的世界史開端。烏瑟於是得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結論,亦即世界是在公元前4004年被創造出來的。劍橋大學聖凱瑟琳學院的碩士約翰・李特富(John Lightfoot)對烏瑟的計算更斤斤計較,宣布世界創造的時間是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上午9點。直到今天,那些堅信《聖經》絕對無誤——因此烏瑟計算的日期也愛屋及烏的人——和相信清楚表明地球的年齡超過四十五億年、而且證據說明人類活動可追溯到公元前一萬年前的地質記錄的人仍就這個日期爭論不休。
在《聖經》被寫下的兩千多年前,古代蘇美爾人的楔形泥板就已經敘述了地球的創造過程。從撒迦利亞・西琴(Zecharia Sitchin)在20世紀70年代對古蘇美爾泥板的翻譯開始,許多作家都對讓人們更詳細地瞭解早在《聖經》之前的蘇美爾人所記載的創世故事做出了貢獻。這裡得要感謝西琴的工作,還有埃里希・馮・丹尼肯、邁克爾・泰林傑(Michael Tellinger)、保羅・馮・沃德、艾倫・阿爾福德(Alan F. Alford)、布萊(R. A. Boulay)、尼爾・弗里爾(Neil Freer)、亞瑟・大衛・霍恩(Arthur David Horn)、喬・劉易斯(Joe Lewels)、約瑟夫・法洛(Joseph P. Farrell)、大衛・哈徹・柴爾德里斯(David Hatcher Childress)、特內奇(C. L. Turnage)、大衛・艾克、勞埃德・派伊(Lloyd Pye)、勞倫斯・加德納(Laurence Gardner)還有威廉・布拉姆利,如今對地球的誕生正有一種新穎且非傳統的論述正在成型,這種新論述部分是基於古代典籍,其中談到了會週期性侵入我們太陽系的第十顆行星。堅持自己的文本與教條的傳統科學將這些說法斥為神話,如果不是偽科學或偽歷史的話。
尋找第十顆行星
在我們太陽系裡尋找未知行星(X行星)並不是什麼新鮮事。英國天文學家約翰・柯西・亞當斯(John Couch Adams)在1843年就通過明顯的重力干擾現象推斷在距離天王星之外必定還存在另一顆行星。他的研究最終導致了海王星的發現。科學家們於是繼續使用這種方法來推斷其它太陽系天體的存在,例如冥王星也是在1930年根據海王星的軌道的重力干擾被發現。起初冥王星被認為就是尋覓已久的X行星,然而,冥王星及其主衛星冥衛ㄧ的質量太小,不足以對海王星軌道產生可觀察到的影響。儘管ㄧ些天文學家抱持不同意見,冥王星最終在2006年被從一顆完整行星降級為矮行星。對X行星的尋覓仍不能結束。
1981年,美國科學家依據太空望遠鏡的目擊還有對冥王星軌道不規則性的研究表明,太陽系裡還有另一個天體。“如果來自美國海軍天文台的對於第十顆行星的新證據果真不假,那麼這將可以證明蘇美爾人...掌握了遠遠超過現代人的天文學。”《底特律新聞》(Detroit News)作家休・麥坎恩(Hugh McCann)評論說。雖然古蘇美爾人把它稱為第十二個天體,但這並不會造成任何不一致,因為他們把月亮和太陽都當成行星,因此才得出了與他們萬神殿中的太空諸神同樣的為數十二,據他們說這些神靈是從尼比魯(Nibiru)來到地球。
1983年12月30日的《華盛頓郵報》在頭版報導了這麼一則新聞:“美國紅外線天文衛星(IRAS)的太空望遠鏡已在獵戶座的方向發現一個體型堪比木星的巨大天體,而且它距離地球是如此之近,以至於可以被算入是這個太陽系的一份子。天文學家尚不清楚這個神秘天體究竟是一顆行星、巨大的彗星、永遠不會有足夠的熱能去成為恆星的‘原恆星’,甚至是一個過於年輕所以無法形成恆星的遙遠星系,或是一個始終籠罩在塵埃而無法讓其中星辰的光線穿過的星系...”
為加州噴氣推進實驗室(Jet Propulsion Laboratory)工作且在帕洛馬山天文台擔任主任的IRAS首席科學家格里・諾伊格鮑爾(Gerry Neugebauer)則說:“我只能告訴你,目前我們對它一無所知。”
加州理工學院的科學家相信這個巨大的天體遠在五十億英里之外,這在天文上學不過是一石之距,他們推測它可能會直撲地球而來。其他人還揣測它也許會在2012年進入我們的內太陽系,造成嚴重破壞。諾伊格鮑爾曾對媒體說:“我想盡可能為這些臆想澆上一盆冷水。”這或許早早就透露了官方對這類新聞的態度。
近來的傳統科學家已漸漸淡化或直接駁斥了尼比魯或任何大型天體正在入侵我們太陽系的說法。《今日宇宙》(Universe Today)的科學作家、專門研究天體物理學的伊恩・歐尼爾(Ian O’Neill)在2008年寫道:“任何海王星的軌道擾動都已被歸結為觀察誤差,而且自那以後再也沒有發生...所以顯然不存在比那裡的柯伊伯帶最大的天體還要大得可觀測天體...”柯伊伯帶是海王星軌道外的一片小行星地區。
歐尼爾堅持IRAS從未在太陽系外圍觀測到任何天體,他據此得出結論:“在我看來,X行星即將(在2012年12月21日)到來的說法是完全的一派胡言(但倒是有助於那些嚇人的以世界末日為題材的書籍和DVD賣座)。尼比魯還是繼續停留在蘇美爾神話裡吧。”歐尼爾也談到了宣稱包括NASA在內的各國政府都在隱瞞有個大傢伙就要降臨的謠言:“那麼,為什麼政府要把一顆無論如何都會進入內太陽系的末日行星這如此具有歷史意義的‘發現’瞞著不說?”他問道,然後又自己作出了一番諷刺的回答:“想當然是為了避免大規模恐慌,以便它們實現自己貪婪的議程(這不明擺著嘛)。”
蘇美爾人的記載——眾水相混
真正令人吃驚的還是蘇美爾人,傳統歷史告訴我們他們才剛發明出文字,但他們卻十分準確地描述了天王星、海王星及冥王星,即便這三個天體在沒有望遠鏡的情況下是絕不可能看見的。天王星在直到1781年被發現之前從來不為現代人所知,海王星與冥王星分別是1846年和1930年。
儘管它們長久以來都被當作天馬行空的神話,不過近來對美索不達米亞泥板的解讀,特別是又被叫做《創世史詩》的《埃努瑪・埃利什》(Enuma Elish)反而為我們太陽系的形成提供了最合理的解釋。“但是為什麼就是不能認真看待史詩,正如蘇美爾人對宇宙事實的理解不多不少正是拿非利人(Nefilim)告訴他們的那樣?”已故的撒迦利亞・西琴問道,畢業於倫敦經濟學院的他畢生都在研究蘇美爾人的泥板與雕刻。他在2010年10月去世,留下了難以計數的擁護者。
西琴對蘇美爾泥板的修正主義解讀表明,在超過四十億年前水星、金星和火星都曾經很接近太陽。那時在火星與木星之間有一顆名為提亞馬特(Tiamat)的大型含水行星。按照橢圓軌道到處遊走的流浪行星尼比魯每三千六百年就會進入我們的太陽系,現在它如期到來並差點撞上提亞馬特。提亞馬特在重力作用下開始崩解,經過尼比魯的後續行進——西琴在他早期的作品裡用它的巴比倫名字,馬杜克(Marduk)來稱呼它——提亞馬特與尼比魯的其中一顆衛星發生了相撞。尼比魯衛星與提亞馬特的相撞造成後者的一大部份都飛向火星,撕裂了它的大氣並帶來尺寸各異的碎片。
這些提亞馬特的碎片被保留在它原來的軌道上,這就變成了今天大家熟悉的小行星帶,或是古人所說的天鐲(Hammered Bracelet)或天穹(Firmament)。提亞馬特較大ㄧ部份的殘骸都被拋入了靠近太陽的新軌道。這個較大的殘骸保存了這顆行星泰半的水分以及吸納自火星的物質,待凝合與冷卻完畢,它安定在火星和金星之間的軌道,成為地球。尼比魯的那一顆衛星(金古〔Kingu〕)也被地球的重力捕獲,變成了我們的衛星。有人說如今地球上那道包圍太平洋的巨溝就是當初提亞馬特裂開的地方。
當尼比魯和提亞馬特碰撞時,來自這兩個世界的大量海水被扔入太空——這一事件被蘇美爾的抄寫員稱作“眾水相混”——連同那些污垢跟碎屑,所有這些都構成了我們今天稱之為彗星的飄忽不定的飛行“髒”冰球。有趣的是,這個理論可以解釋為什麼地球失去了它大部份的地殼,尤其是包圍太平洋的半邊,還有小行星帶的起源亦能迎刃而解。曾引起科學家持續猜測的彗星的起源也被能這個理論說明。最近在南極發現的隕石中含有與火星大氣成分相同的氣體,以及NASA科學家在1996年注意到火星隕石裡殘留的微生物有四十億年歷史,這些都能佐證這場“世界大戰”確實發生過。
火星上的生命
隨著2009年對維京號在20世紀70年代進行的一連串任務展開的評鑑,火星上有生命的概念又得到了加強。維京二號拍攝的火星景觀照片顯示出在地表上有一層薄薄的冰霜。許多科學家懷疑能夠支撐生命的水可能就藏在火星表面下將近十英寸處。現已退休的維京號科學家帕特麗夏・斯特拉(Patricia Straat)告訴《探索》(Discovery)雜誌說:“很多人都以為火星上不可能有生命,因為那裡沒有水。我們的實驗得到了對生命存在的積極預期,但還是很多人堅持這是出於各種理由的誤判。”
“地球上的生命都來自火星的想法也許不是完全違背主流——但細思起來其實也不會太荒唐。誠然今天的火星表面看起來相當寒冷、乾燥且一毛不拔,但有大量證據指出在數十億年前的遙遠過去,這顆星球曾經更為溫暖且溼潤。”《太空網站》(Space.com)的資深編輯麥可・沃爾(Mike Wall)說道。科學家在1996年宣布他們從來自火星的艾倫丘陵隕石(Allan Hills 84001)發現了化石微生物生命的證據,這無疑駁斥了主張火星是毫無生機的死亡世界的說法。雖說還有爭議,但很多人都認為這也是證明人類並不是宇宙中的唯一生命的證據。
NASA的埃姆斯研究中心(Ames Research Center)的天體物理學家克里斯・麥凱伊(Chris McKay)同樣支持地球上的生命可能與火星有關的想法,他說:“說地球上的生命跟火星有聯繫,而且兩者享有共同的遺傳起源絕不是異想天開。不管怎磨說,核實這個假設是很重要的。”
2011年初,研究人員設計了一項儀器可以來檢驗火星泥土樣本,並從其中蘊含的微生物分離出遺傳物質。科學家接著就能夠運用標準的生化技術來將這些物質與地球上的做比較。“成功的可能性堪稱渺茫,”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人員克里斯・卡爾(Chris Carr)承認,他也是負責設計該儀器的人之一。“但假如我們真的上了火星並且找到與我們有關的生命,這就會透露出我們可能是起源於火星。也或許是起源於這裡,然後才被轉移到火星。”
科學家發現人體細胞97%的DNA(脫氧核糖核酸)都不是蛋白質編碼,反而似乎都是無意義且重複的序列。這種“垃圾”DNA的用處何在令他們感到一頭霧水。使這個難題更顯詭譎的是有些人猜測,這種神秘的DNA或許是來自外星人。
已故的英國分子生物學家、在1962年憑藉對DNA結構的合作發現而同獲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奬的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Harry Compton Crick)曾指出,從分子孕育出生命在宇宙中興許是一個罕見情形,可是一旦它確實發育,它就很有可能會被擁有太空旅行能力的智慧生命散播到各地,他把這個過程叫做定向泛種論(directed panspermia)。他提出假設稱:“生命並不是首先發軔自地球;而是一個非常先進的文明因為面臨存亡危機,所以才設計了一種可以延續他們生命的方法。他們對DNA進行遺傳改造,並將其放置入細菌或隕石再從他們的星球發射出去,以期它也許會落到另一顆星球。它確實成功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這兒。DNA分子是全宇宙最有效率的信息儲存系統。其中高度複雜、精心編碼且排序精準的信息絕對會令人瞠目結舌。DNA就是智能設計論的例證。”
在地球可能是被智慧生命播下生命這方面,克里克絕非孤身一人。“從無生命物質形成生命的可能性是十的四萬分次方之一。這足以埋葬達爾文和整個演化論。原始湯(primeval soup)既不在這顆星球也不在其它地方,若生命的開端並非隨機使然,那它們就必定是有目的的智慧產物,”英國天文學家弗雷德・霍伊爾爵士(Sir Fred Hoyle)說。
西琴和其他許多人都將人類DNA的差異與缺陷視為原始人曾遭到非人類生命進行遺傳改造的證據。倘若確實如此,那麼這些生命會來自哪裡?古老的蘇美爾泥板告訴我們,他們來自被叫做尼比魯的另一個世界。
按照西琴的擁護者的說法,尼比魯又被稱為過境行星(Planet of the Crossing)是因為它的軌道會從火星與木星之間穿過太陽系。接下來它會繼續依照橢圓軌道行進,在被重力拉回之前它會一度遠遠超出太陽系。尼比魯在很多社會都有其象徵物——特別是埃及——比如有翼圓盤(winged disc)這個從兩側延伸出翅膀的圓圈。
有些科學家主張太過遠離太陽的行星根本無法支撐生命,但其他人則認為如果這顆行星擁有完備的封閉大氣層以及像地球一樣的熔化核心,那麼它或許可以自行產生熱能。
地球生命的演變都是依據著它繞行太陽一年的軌道,即太陽年。研究人員推測,尼比魯的生命也應該是基於它圍繞太陽一年的軌道——這相當於地球上的三千六百年。因此不難想見,尼比魯生命的演化肯定會比地球要早。與正常的人類壽命相比,它也應該更為長壽,對於僅有一星期壽命的昆蟲來說,僅僅是人類就已經幾乎與永生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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