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0日 星期二

愛德加・凱西、六指巨人和亞特蘭提斯的超自然創造神:Part 2

http://www.ancient-origins.net/myths-legends/edgar-cayce-six-fingered-giants-and-supernatural-creation-gods-atlantis-part-2-008860?nopaging=1



 

在柏拉圖的《會飲篇》(189-190)中,阿里斯托芬談到了關於雌雄同體人的古代神話,根據這個神話,我們原初的本質鐵定和現在這副模樣有雲泥之別。


原來的雌雄同體人經過將自己一分為二、從而產生出了男女性別之分。柏拉圖的《蒂邁歐篇》和《克里提亞斯篇》向來以對亞特蘭提斯、還有將之摧毀的大洪水的詳盡描述而為人津津樂道,但鮮為人知的是,他在這兩部作品中對古代雌雄同體人的探討卻毫無不及。阿爾弗雷德・諾斯・懷海德曾說過一句名言:“西方哲學就是對柏拉圖的一連串註腳”。假使我們對此也予以同意,那為什麼我們在柏拉圖開始談論起ㄧ些在科學眼裡顯得極其古怪的事情時,卻反而對他視而不見?


雅典學院裡的柏拉圖與亞里斯多德


亞歷山卓的斐洛(公元1世紀)接受了柏拉圖的二元論創造觀,貝羅瑟斯、米德拉士還有諾斯底教及其他許多包括前面提到的人士也都承襲了同樣的概念,這可以列出一份長長的名單。喬安尼斯・里克特在他的《天空之神迪埃斯》裡提出過一個非常引人矚目的觀點,他認為崇拜雌雄同體神靈的共通全球宗教實際上深植於古代世界。據他說:“兩萬年前的人們紛紛在崇敬雌雄同體的神祇確實令人難以置信,但舊石器時代的雕塑在在證明這並不假。有非常多雕像被發現,其中一件最古老的可辨認雕像是由猛瑪象的象牙製成,出土於烏克蘭的加格利恩,據稱有兩萬兩千年的歷史。”(註5)


兩萬兩千年前的雙頭雌雄同體人雕像,出土自烏克蘭的加格利恩。


我們還可以列舉其中一些在世界各地的文化中出現的雌雄同體神祇,包括原人亞當(猶太教)、阿格蒂斯梯絲/阿格迪提斯(弗里吉亞,近東)、阿耆尼(印度教)、安迦蒙基(澳洲原住民)、阿德汗里/濕婆娜蒂(印度教)、愛爾麥蒂(伊朗)、阿斯迦・亞吉迦(切羅基人)、阿頓(埃及)、阿沃納衛羅納(祖尼人)、達(達荷美人)、提婆(印尼)、厄洛斯(希臘)、弗羅因・英格/英格茲(北歐)、嘉拉圖拉/庫嘉拉(蘇美爾)、格蘭・希爾科/席利波-格托(伏都教)、格威迪恩(凱爾特人)、稻荷(神道教)、英潘(瓜地馬拉)、卡虎庫拉(新西蘭毛利人)、Lan Zai Gui(道教)、拉巴林德(澳洲原住民)、馬哈他拉・賈塔(婆羅洲)、瑪利梅瓦(波利尼西亞)、穆瓦里(津巴布韋,羅得西亞)、內尼坎(智利)、諾斯(諾斯底主義)、維拉科查(印加)。


柏拉圖口中原初的雌雄同體人,這是來自希臘圓土罐的細部圖。


我們是否應該相信這一切不過都是卜數只偶,也就是所有這些毫無瓜葛的文化、甚至是遺世獨立的島嶼,都不約而同地變出了相同的古老的雌雄同體神祇傳說,同時又還伴有失落的大陸、大洪水、巨人、矮人以及六根手指與腳趾這些故事? 


男士手提袋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另一個讓人一頭霧水的地方是,許多這些遍佈世界各地的雌雄同體創造神都還常常被描繪成拎著一個奇怪的“男士手提袋”。著有《上帝的指紋》的葛瑞姆・漢考克力圖普及自遠古大災難生還的倖存者傳承了他們的科技的觀念,而且他也注意到這些文明的藝術與科學傳播者經常以手拎手提袋的模樣出現。企圖解釋它們到底是什麼的理論眾說紛紜,不過目前我們僅知道這些圖像在各地都找得到,亦皆與來自沉沒大陸、自超自然大洪水倖存的雌雄同體人少不了關係。既然如此,這些生物到底是什麼人,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雌雄同體的巴比倫人魚神俄安內手持著神秘的“男士手提袋”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一些在大洪水後出現的神祇。俄安內是巴比倫的雌雄同體人魚神,手拎手提袋。事實上,H.V・希爾普雷希特(H. V. Hilprecht)更在《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巴比倫考察,系列A:楔形泥板》(The Babylonian Expedi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Series A: Cuneiform Texts)裡提出了一個令人大開眼界的觀點:“這種雌雄同體的性質,亦即自我孕育、自發誕生的能力幾乎是蘇美爾人的每一個神祇都擁有的。所有的蘇美爾神明都是雌雄同體。”(註6) 


拎著手提袋的雌雄同體的半神魁札爾科亞特爾,他是同為雌雄同體的奧梅特奧托的後裔,這個雕塑來自公元前1800年的拉文塔奧爾梅克遺址。


越過一片大洋來到墨西哥,當地的魁札爾科亞特爾是出身自奧梅特奧托的系譜的半神,在出土於拉文塔的奧爾梅克遺址的文物中,他也拎著一個手提袋。


在南美洲的傳說中,還有另一位因其在大洪水後的活躍而聞名的雌雄同體神祇,維拉科查。他經常被描繪為是一個滿臉鬍子的巨人,來自一個位於大西洋的失落大陸,並且教導人們先進且前所未聞的智慧。怪的是,他另有一個暱稱叫做“海裡的泡沫”,與愛爾蘭傳說的庫丘林如出一撤。相傳庫丘林有七隻手指跟腳趾(你不必費心去《維基百科》查證),而且他出身自大西洋中央的一個失落先進文明。有沒有可能這些超自然生物之所以被稱為海裡的泡沫,是因為他們掌握了能夠扭轉海浪的先進金屬造船技術,使那些原住民感到大為敬畏?在這些生物到來後,奇妙而複雜的文明與石製品便紛紛如雨後春筍般接連誕生。南美、蘇美爾還有被雌雄同體的透特造訪過的埃及,都是即將孕育出一批最不可思議且高度發達的文明的預備軍。雌雄同體的透特在秘儀圈子裡經常被聲稱是來自亞特蘭提斯,同時他又被稱為赫耳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雌雄同體(Hermaphrodite)這個單詞實際上就是赫耳墨斯(Hermes)+ 阿芙羅狄蒂(Aphrodite)。


雅典的雙頭赫耳墨斯像


作為來自古蘇美爾的證據補充,現在再讓我們把目光轉向近期的發現。正如《衛報》在2017年8月24日(註8)報導,一個來自悉尼的新南威爾斯的團隊日前終於在時隔一百年後成功破譯了一份巴比倫泥板。根據這篇文章: 


“一個世紀以來,數學家對這份編號Plimpton 322的泥板該如何解讀一直爭論不休,自紐約的出版商人喬治・普林頓在1930年將其贈與給哥倫比亞大學後,它就一直是該大學的主要藏品之一。普林頓是從一位外交官、古董收藏家兼業餘考古學家愛德加・班克斯那裡購得這份泥板,據說後者就是印第安納・瓊斯這個角色的靈感來源——這個人大名鼎鼎的事蹟包括他曾試圖攀登亞拉拉特山好找到諾亞方舟——他在20世紀初不斷在伊拉克南部努力發掘,想要找到方舟的蹤跡。曼斯菲爾德和他的同事諾曼・韋爾伯格已經在《數學歷史》期刊上發表了他們的研究,據他說,儘管數學家在這幾十年來早就開始懷疑這份泥板記錄了早於畢達哥拉斯的數學定理,但是對於它的用途卻仍舊是莫衷一是。‘至今為止,最大的謎團就使它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為什麼這個古老的泥板要進行如此複雜的計算和排序上面刻寫的數字。我們的研究表明,Plimpton 322以比率而非角度與圓的新穎方式來描述直角三角形。這是一個引人入勝的數學成果,展現出了無可否認的天才。


巴比倫泥板Plympton 32
 

泥板包含的不只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三角函數表;而且這個函數表還出奇精確,因為巴比倫式的算術和幾何方法非常獨特。這對我們當今的世界可能相當重要。巴比倫數學在三千年前就已絕跡,可是它在測量、計圖還有教育方面卻也許還有可用之處。這是古代世界回過頭來又教導我們新知的罕見例子。’”


所有這一切都引出了一個問題,是否就是那些雌雄同體、手持手提袋的俄安內在古時候帶來了這些複雜的知識?這同時也讓人不解起何以蘇美爾人使用的是十二進制而非十進制,難不成這個古老的難題其實可以輕易地被這麼一個事實解釋,即這些文明傳播者擁有六根手指,而不是我們習以為常的五根?這又為我們帶來了另一個與擁有六隻手指腳趾的遠古超自然生物的有關的具體牽連。關於《聖經》裡的迦特巨人已經在前面討論艾因加扎勒的雕像時有所提及,不過對於這個故事值得討論的還不止如此。


塔拉瓦島的六指巨人足印雕刻


帶有六隻手指與腳趾的雕像、雕刻以及岩畫在世界各地多不勝數,從孤立的太平洋群島到美國的很多州,還有一些比較不為人知的國家通通都有。就連愛德加・凱西也提到,曾有一位名叫穆索恩的六指巨人在公元前9026年從失落的雷姆利亞大陸來到戈壁沙漠。(註8)



猶他州的六指人物岩畫


秘儀信仰深信,六隻手指與腳趾是古代的超自然雌雄同體神祇及他們的後裔才有的特徵,這個特徵在今日的五指智人身上已不復見。或許這就是為何凡・斯科雷爾會在他繪於1540年的畫作裡把亞當畫成有六根手指。


伊利諾州的六指岩刻
 

依照第887-10篇解讀,凱西對穆索恩的描述是他身長六尺,有一雙藍眼和深金色的頭髮且手指有六根,這立刻使人聯想起不久前在中國塔里木盆地發現的高加索木乃伊,其中有許多人都有一頭紅色跟金色的頭髮與藍眼睛,而且也都介於大概六尺和六尺六高之間。


揚・凡・斯科雷爾筆下的六指亞當(1549)

雌雄同體的創造神、攜帶男士手提袋的怪異生物、令人震驚的岩石作品、反常相似的繪畫,還有最讓人吃驚的是,從愛德加・凱西到玫瑰十字會與柏拉圖等我列出的所有資料來源都談論了同樣的事情。這難道不值得深入研究嗎?答案顯然是肯定的,而且我也並非孤軍奮戰,其他很多研究人員數十年來都在致力破解這些謎團,所以這些觀點在現在已經有了不少斬獲。


這種看待歷史的非主流觀點絕對有助於理解世界上的那些千奇百怪和神話傳統,那都是我們目前的科學範式不會去涉足的,而且它反而還讓我們以為我們的祖先都是迷信、毫無邏輯且瘋狂的人。除了焚毀亞歷山卓圖書館與搗毀瑪雅典籍這些悲劇之外,現在科學似乎已經徹底拋棄了數千年來以神話、傳說、宗教、文獻、口頭傳統還有秘密社團的文書的形式出現的可檢驗證據。隨著我愈深入挖掘,我便愈加確信凱西和其他人描述得古代世界很可能並非子虛烏有。我當然不相信這背後有什麼學術陰謀在作祟,但礙於人性及其對既有傳統根深蒂固的信奉,新思想的紮根向來都不是一時半會就能了成的功夫。



____________________

Edgar Cayce reading 364-11. The Edgar Cayce Foundation

Rudolf Steiner, The Being of Man and His Future Evolution (Rudolf Steiner Press, 1981), p. 117.

W.H. Church, Edgar Cayce’s Story of the Soul, ARE Press, page 87-88

W.H. Church page 90.

Joannes Richter, The Sky God Dyaeus, page 10.

H. V. Hilprecht, The Babylonian Expedi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Series A: Cuneiform Texts, Volume 29, Issue 1, 1911, pages 4-5.

“Mathematical secrets of ancient tablet unlocked after nearly a century of study”, Guardian Newspaper August 24th 2017.

W.H. Church page 163.

"The first Adam, Androgyny and the Ain Ghazal two-headed busts." Irit Ziffer, Israel Exploration Journal, Volume 57, 2007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