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3日 星期四

聖殿騎士在墨西哥 西班牙征服者真的是最早見到阿茲特克人的歐洲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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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騎士團在歷史上活躍的時間不足兩個世紀,從1108-1307年的這段期間,這個組織曾一度以驚人之勢異軍突起,但它瓦解之快也同樣令人難以置信。有關於聖殿騎士團的歷史基本上都是傳說與史實半參,這部分也是出於這個組織刻意為之。許多騎士團的秘密甚至直到今天都從未被揭開,相關的書面材料亦從未重見天日;而且還有其它不少已經被銷毀,但對於那些真正對他們擁有足夠認識的人而言,還是有些什麼是可以發掘的。

 

羅斯林教堂裡的玉米和蘆薈石頭雕刻就是這些秘密之一。亨利・辛克萊爾(Sir Henry Sinclair)在1398年前往新世界的旅程可以解釋為什麼玉米雕刻會出現在這裡,這種玉米品種對生活在新英格蘭的美洲原住民來說相當常見(參見《回到橡樹島》(Return to Oak Island,A.R #76)。然而,蘆薈卻是生長在更南方的植物。蘆薈本身起源於非洲熱帶地區,不過蘆薈仙人掌則明顯屬於美洲,而且也是來自亨利爵士拜訪的新英格蘭南部。

 

聖殿騎士有可能到訪過墨西哥嗎?西班牙探險家埃爾南・科爾特斯(Hernando Cortes)其實已經向我們提供了很多證明阿茲特克人與聖殿騎士曾共處過的證據。阿茲特克文明,就像聖殿騎士一樣,我們對其歷史的了解少得可憐。與墨西哥和秘魯的其他原住民相比,阿茲特克人倒更為現代一些。儘管歷史寫照經常拿他們與瑪雅人和印加人相較,但同樣與聖殿騎士相似的是,他們的興盛也只持續了差不多兩個世紀。後來,阿茲特克人遇到了西班牙人,後者為他們的繁榮劃下了句點。阿茲特克人的興盛要比起印加人或瑪雅人都短得多,可是巧合的是,阿茲特克人興起的時候恰好正逢聖殿騎士團在歐洲消亡。這真的僅僅是巧合嗎?

 

由於西班牙天主教主教竭盡所能地破壞了任何可以找到的阿茲特克文獻,所以我們對於阿茲特克人的了解極為有限。迭哥・德・蘭達主教曾記載過西班牙人發現了大量的典籍,但因為主教無法讀懂它們,他們便一致認定這些都是迷信的產物——也就是屬於惡魔的東西——所以它們最後被通通付之一炬。

 

墨西哥曾一度是有用樹皮和獸皮裝訂的書籍文獻的,但它們可能都只有三或四本有被保存下來。俗稱的《馬德里手稿》在總計56頁書頁的兩邊都點綴著裝飾和銘刻,這些輸液還記載了該如何種植莊稼、祈雨、養蜂、編織以及狩獵。

 

此外,墨西哥也有屬於自己的曆法,而且比歐洲人的格里高利曆要精準許多。這些原住民精通數學,他們甚至掌握了歐洲人之後才知道的零這個概念。他們也是一群觀星者,就像埃及人一樣崇敬金星。聖殿騎士團自己隱藏了許多秘密,但不是針對目不識丁的普羅大眾,而是教會。

 

最早踏足墨西哥的是瑪雅人,他們率先和平地在這個國家的南部以及中美洲其它地方進行開墾。在公元1200年左右,文化史學家口中的“奧爾梅克文明”也出現了,這個文明的起源至今仍舊是謎。但奧爾梅克可能是第一個將農業文化拓展成高技術城市文明的文明化勢力。他們巨大的金字塔,神殿建築以及先進的城市佈局都證明了這一點。

 

再往更西一些還有其他墨西哥人,包括統治大片地區的奧塔米里人。這個族群的頭領名叫特拉尼・泰佐佐莫克,被他僱傭的墨西哥傭兵後來就成為了阿茲特克人。

 

一如希臘人和羅馬人等許多文化,阿茲特克人奉他們的祖輩為神加以崇拜。對阿茲特克人來說,這就是墨西哥之神,而且他們重視的神明通常都是與戰爭或破壞有關的。古怪的是,墨西哥宗教也有十字架這個形象和大洪水的故事,而且阿茲特克人甚至會舉辦告解聖事。與其說這類似天主教式的告解儀式,倒不如它更像是潔淨派,通常是在一個人將死之際舉辦。

 

另外,阿茲特克人對武術極為重視。他們在歷史上有段時期曾有過兩名精英勇士一組的軍事編制,他們分別被稱為美洲虎騎士和老鷹騎士。只有本領最高強的人才能加入這個騎士團。他們會為了榮耀而戰,也會為了財富拼搏,而且還會經常頒發特別的榮譽獎賞。這些美洲虎勇士也與聖殿騎士團很像,是既軍事化又宗教化的組織。他們最崇敬的神是特斯卡特利波卡,這個名字的意思是“煙霧鏡”,這是薩滿教用來稱呼黑曜石的術語。特斯卡特利波卡是一位偉大的巫師和夜空之神,他通常代表著仇恨,不和以及戰爭。而且他也和基督教的聖人一樣是曆法的保護者,並與Acatl(意為蘆葦)有關。

 

騎士團中的另一個重要角色是老鷹騎士。與美洲虎騎士相同,他們的騎士都是由出生高貴的男人;不過就算是其他人,只要他夠勇猛過人或能活捉到敵人供應活人獻祭所需就也能加入。老鷹象徵著無所畏懼,即使同夥全部戰死,剩下的唯一一位老鷹騎士也有責任戰至最後一刻——他既不能撤退也不應投降。現存有一幅對老鷹騎士的描繪圖畫顯示出他的頭上有佩戴頭盔,如今墨西哥航空公司的標誌就是以老鷹騎士為題材。

 

老鷹騎士的頭盔與一般中世紀騎士的有所不同,這不只在於它在戰士的臉部上方和下方會有特別突出的結構。這種設計同時還帶有保護和威嚇的作用。

 

這兩個騎士圖都被允許擁有各自的神殿。他們享有各種僅限精英的特權,包括可以納妾和在皇宮用膳,這通常是當他們不在神殿裡的時候。老鷹騎士的神殿上雕刻著一隻巨大的玄武岩老鷹,這既是圖騰也是對太陽的宗教式表現。

 

這座聖殿的門廳被通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連接到後院。裡面的內室雕刻著蛇和戰士的浮雕,而且還有兩具神秘的骨骸被陳列在那,其所代表的意義迄今不明。但這個主題在今天的一些美國的共濟會裡也可以見到。老鷹神殿亦有真人大小的老鷹騎士描繪圖畫,他們的喙狀頭盔和羽絨服裝清晰可見。值得一提的是,再不投入戰鬥的平時,他們會身穿帶有紅色邊緣的紅色或白色斗篷。這個聖殿騎士般的打扮方式是否曾受過來自歐洲的騎士團影響?要知道,阿茲特克騎士團正好是在聖殿騎士團逃離法國國王在歐洲發起的追殺的時候登峰造極,但有趣的事情還不止如此。

 

在阿茲特克歷史上的某個時刻,一個長著大白鬍子且皮膚白皙的形象突然出現了。他的名字就是羽蛇神,他為人們帶來了文化,並試圖在那個烽火連天的年代向人們曉諭和平的可貴。我們很難一言以蔽之這個形象究竟有多麼重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羽蛇神就好比是加拿大印第安人的格魯斯卡普(Glooscap),他對新斯科細亞的人們無比重要。據說他乘船來到此地,並一直生活在一個被稱作“寒冬”的帳篷裡,後來他開始周遊各地,並承諾終有一天會再回來。通過歷史學家弗雷德里克・波爾(Frederick Phol,以及其他人)的研究,我們相信後來成為共濟會的世襲守護者的聖殿騎士家族的亨利・辛克萊爾就是格魯斯卡普傳說的原型。

 

格魯斯卡普又有些類似於北歐的洛基,那位著名的神明和騙子。亨利・辛克萊爾可能就是加拿大印第安人眼裡的格魯斯卡普。至於羽蛇神,就像格魯斯卡普,他也是一個奠基於神聖比例的形象。一如洛基與格魯斯卡普,羽蛇神同時代表著光明與黑暗,這是包括潔淨派在內的幾個宗教團體都有的二元論學說。

 

羽蛇神是一位聖殿騎士?

 

美洲虎和老鷹騎士團有著與聖殿騎士團相像的地位。根據墨西哥原住民的傳說,羽蛇神是帶著一群白膚的士兵乘船而來。根據碩果僅存的其中一部墨西哥文獻《梵蒂岡抄本》,當地人稱這群新來者叫Tecpantlaques,這可以被解釋為“聖殿裡的人”。由於阿茲特克王國與瑪雅人的屬地接壤,因此後者也會紀念那些乘船而來的蓄鬍白人並不應該令人感到意外。所以瑪雅人在尤卡坦神殿的牆面上亦留下了對那些人的描繪。

 

在歐洲人到來的很久以前,曾有一位瑪雅統治者名叫帕卡爾・沃坦(Pacal Votan),他的其中一個稱號是“導航者”。據說錫安隱修會的總大師也有相同的稱號,而且聖殿騎士團的後繼者,基督騎士的領導人同樣使用這個稱號。總體來說,葡萄牙的恩里克王子不應該被算是一名水手,因為他其實是負責發出命令,讓他手下勇敢的船長前往大西洋冒險而已。

 

歷史學家讓・德・拉・瓦倫德(Jean de la Varende)是一位諾曼保皇黨和熱心的天主教徒,他曾記載過不少關於歐洲貴族的趣聞。他在《那些紳士們》(Gentilhommes)這本書裡聲稱說,聖殿騎士曾為了開採白銀而在大西洋反覆來回。而且至少有三位西班牙歷史學家都相信,白鬍子的羽蛇神和他的人馬其實就是在1307年逃離追捕的聖殿騎士。其中一位如此主張的歷史學家就是胡安・德・托爾克馬達(Juan de Torquemada),他在還是孩子時就踏上了新世界。請不要把他與道明會的那位同名異端審訊官搞混,胡安是出身自更和平的方濟會的編年史學家,後來他在墨西哥擔任該組織的省級修道院院長直至1617年,另外他曾就墨西哥原住民的儀式和政府寫過相當冗長的評論。弗朗西斯科・洛佩斯・哥馬拉和托里比奧・德・莫托利馬(Francisco Lopez de Gomara/Toribio de Motolima)也曾記載過出現在前殖民時代的白膚異國人。包括亞歷杭德里・維尼亞蒂(Alejandre Vignati,在他在1975出版於西班牙的著作《聖殿騎士之謎》(El Enigma de los Templarios)等現代作家同樣同意發生在前殖民時代的歐洲人的故事。

 

讓人惋惜的是,羽蛇神並沒有如願地讓尚武的墨西哥人變得更加和平。與此相反,他可能反而還令他們的戰爭手段變得更加精進。或許窮兵黷武的阿茲特克人已經被戰鬥與勝利的榮耀給沖昏了頭。如果聖殿騎士曾試圖向他們宣揚上帝之子,那麼阿茲特克人顯然是聽不進去。事實上,在相當悲慘的基督教模仿嘗試中,阿茲特克人會先是很好地對待他們的俘虜,直到時機成熟後再將他們全數殺死。勇敢的俘虜會得以安生,直到他與他的俘虜者一同進入競技場的那天。俘虜他的騎士會將他視如己出,然後這位“兒子”也會把他當作父親。最後,裝備精良的“父親”將會在競技中手刃那位缺乏裝備的“兒子”。

 

後來,羽蛇神搭著他的船從科蘇梅爾島離去,他承諾自己會在蘆葦年,也就是慶祝特斯卡特利波卡的節日歸來。爾後,在1519年蘆葦年,實際上就是4月22日,埃爾南・科爾特斯就現身了。

 

假如我們估計聖殿騎士是在1307年,當他們位於法國的總部失陷後不久來到這裡,然後由羽蛇神主導的那個團體,依照傳說,是在1311年離開科蘇梅爾島,那是發生在第四個托爾特克或稱阿茲特克循環的時候,白人是在那時離去。根據約定,他們會在預定好的日子重返科蘇梅爾島,蒙特祖馬二世雖然不相信巧合,但情有可原。無論究竟是因為傳說,還是阿茲特克人的領導人的害怕使然,有二十萬人之眾的城市就這麼滅亡在了幾百名西班牙人的手裡。當西班牙人抵達特諾奇提特蘭的時候,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令人瞠目結舌的城市,據貝爾納爾・迪亞斯・德爾・卡斯蒂略(Bernal Diaz del Castillo)記載,許多士兵甚至認為他們一定是在做夢。這座城市足足是羅馬或倫敦的兩倍大,是隨便一座西班牙城市的三倍,特諾奇提特蘭乃是興建在一座被藍色湖水環繞的小島上,其外圍還有一座山。要到達島上須先經過三座25英尺寬的堤道之一。這座城市的大街很寬闊,可以讓十幾匹馬同行。它有宮殿,法庭以及大型的住宅,那裡總計還有五十座金字塔,比塞維亞的任何建築都還要更高更大。這座城市亦有廣泛的運河系統,其大部份是用於貿易。最先抵達墨西哥最重要的城市的是西班牙人而非聖殿騎士,但更諷刺的是那天的日子:那天恰好是1520年的聖約翰之日,他是聖殿騎士極為崇拜的對象,但對西班牙的宗教裁判軍則不然。

 

科爾特斯很快就證明了他絕不是愛好和平的羽蛇神,而且簡直是完全相反。他更像是代表破壞與屠殺的神聖黑暗面。他那為數不多的軍隊得到了托特納克人的幫助,後者是一個生活在維拉克魯茲附近的部族。後來他迅速推翻了蒙特祖馬,並展開大肆屠殺。他們手上的武器很少,於是他們僱傭托特納克人來幫助他們,但這並不夠解釋數百人何以戰勝數十萬人。當然,真正的秘密武器就是疾病。

 

勝利者隨後摧毀了這個文化所擁有的一切。先是建築被拆毀;接著文獻都被一一燒毀。即使在數個世紀後,墨西哥城都一直是一片廢墟。雖然這座浩大的城市尚未被完整挖掘,但每當興建地鐵或是鋪設電纜的時候,這些阿茲特克人又會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

 

就這點來說,證據其實也不是很充分,但在過去四分之一個世紀裡確實有過很多驚人地發現。道路建設和觀光經常會使得金字塔被發現,據一位歷史學家評論說,在墨西哥和中美洲可能有多達十幾萬座金字塔。

 

這些發現將會為我們的現代文明重新發掘那些成了西班牙人的漏網之魚,被有幸保存下來的文獻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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