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15日 星期二

20世紀秘密結社及其權力(56)喬治・索羅斯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聯繫

 

你可曾經聽過喬治・索羅斯的大名?

 

這位現年六十四歲的匈牙利人不僅持有美國護照,同時也是已經夠出類拔萃的投機者們中的超級巨星。在富比士》公佈的最高薪經理和金融家名單裡,索羅斯往往能以巨額的收入一支獨秀。光是在去年,他一個人就賺進了五億五千萬億美元,是迪士尼老闆的二十倍。每當索羅斯開始狩獵時,國際金融市場便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而儲備銀行則只能坐立難安。

 

他在1993年9月一出手便成功征服英格蘭銀行。他確信銀行勢必會力保深受歐洲匯率機制的壓力所苦的英鎊,英鎊一定會貶值。為此他下了一百億美元的賭金——結果還贏了。他賺進了十億美元,這都是英國納稅人的錢。他本人甚至還開誠布公宣稱,自己就是想要攪亂這個世上最大的貨幣市場。

 

對於一名投資者而言這麼做實在非比尋常,照道理他應該保持低調,不讓競爭對手有所注意才是。從1993年3月開始,索羅斯的如意算盤在他預測黃金價格會上漲後便開始一目瞭然。依照預期——從這時開始將會有一場搶購貴金屬的熱潮——於是貴金屬價格上漲了20%,超過了波斯灣戰爭以後的最高點。

 

1993年6月初,索羅斯寫信給《倫敦時報》的商務編輯阿納托萊・卡列茨基(Anatole Kaletsky)告訴他說,他打算敦促貨幣市場出售大量的德國政府債券,好支持法國股票。換句話說:這就是要德國馬克貶值,然後向聯邦銀行發起攻擊!全球各大報紙形容索羅斯是電腦時代的羅賓漢,因為他利用幾個索羅斯基金會,把他毫不留情的從富裕國家那贏來的報酬獻給東歐和俄羅斯,讓那些被共產主義掏空的“窮”國能夠做好“民主化”的準備。

 

那麼索羅斯到底是什麼來頭?官方的故事告訴我們,他在1930年出生於一個猶太家庭,然後在青少年時代因為納粹迫害離開布達佩斯。他在倫敦經濟學院註冊入學,接著在50年代中來到美國。在那裡,他就像著了魔般的被華爾街深深吸引,但他的事業生涯直到1969年之前都還不怎麼引人注目。後來他與合夥人一起接手了一個投資基金。他把他手上根本沒有的股票作為期貨出售,希望它們的價格能夠稍微接近標準即可,然後他就能以低於售價的價格買回它們。

 

從這個基金開始,量子基金(Quantum Group)就這麼誕生了,它是註冊於荷屬西印度群島上的一家投資基金。量子基金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投資機器”之一。在過去二十四年的八年裡,它的“官方”利潤超過50%,有兩年甚至超過100%。索羅斯在這段期間將業務交給了一群經理,然後開始琢磨起一場“更大的運動”。他在《金融煉金術》(The Alchemy of Finance)一書道出到了他的守則,“金融投機者遠比實體經濟更為重要”。

 

但這也都不過是媒體描繪出來的畫面——我們也知道究竟是誰真正擁有這一切——然後再為他上色。那麼,關於索羅斯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找威廉・恩道爾就對了:

 

“索羅斯利用他的秘密離岸公司量子基金,這個為幾個‘客戶’處理四-七十億美元的投資業務的私人投資基金會來在金融市場上進行投機行動。量子基金的註冊地是加勒比的避稅港,荷屬安地列斯群島。為了避開美國政府的管制,量子基金的董事會上不會出現任何一位美國人。它的董事大多是由瑞士和義大利金融家組成的奇怪組合。

 

索羅斯被認為是英法羅斯柴爾德銀行集團的馬前卒。不難理解,他和羅斯柴爾德家族都不會希望這個重要的事實被公諸於眾,所以他找上他在倫敦‘金融城’、英國外交部、以色列還有主要是美國企業裡的朋友來繼續掩蓋這層關係。”

 

量子基金的其中一名董事是理查德・卡茨(Richard Katz)。他同時是米蘭的羅斯柴爾德義大利酒店的負責人,和倫敦羅斯柴爾德國際投資銀行的董事。另一名董事會成員則是尼爾斯・O・塔貝(Nils O. Taube)。

 

他是倫敦的聖詹姆斯投資集團(St. James’ Place Capital )的合夥人,而羅斯柴爾德勳爵就是這家公司的主要合作夥伴之一。索羅斯還有一個密切的夥伴在幫助他進行投機活動——特別是在推動黃金的行情的時候——這個人就是詹姆斯・戈德史密斯爵士(Sir James Goldsmith),羅斯柴爾德王朝的外戚。在量子基金的董事會上我們還可以發現一些超級“謹慎”的瑞士私人銀行(他們通常都會幫助犯罪集團——無論是出售軍火還是毒品——進行洗錢)。

 

接著是艾德加・彼西奧圖(Edgar D. de Piccioto),他是日內瓦私人銀行CBI-TDB聯盟的董事,又是一個黃金和投資市場上的主要玩家,再來還有米蘭股票經紀公司艾伯蒂尼聯合集團的董事伊西多羅・艾伯蒂尼(Isidoro Albertini)、日內瓦的私人銀行沃爾姆銀行董事比特・諾茲(Beat Notz)、盧加內的切內西奧銀行董事艾伯特・弗吉利亞(Albertl Foglia)。

 

在義大利最近的政治腐敗醜聞中,就有幾個義大利政客被曝光他們把錢都存進了切內西奧銀行裡。很顯然,索羅斯深知義大利政治的罩門,這ㄧ點在他於1994年9月狙擊里拉時又更加暴露無遺。

 

據威廉・恩道爾解釋道:

 

“索羅斯與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國際金融界裡的絕密聯繫,可不只是普通或偶然間的銀行業務關係而已。索羅斯在高風險的金融市場上取得的非凡成就絕不能僅僅用‘賭徒的好運’來一筆帶過。”

 

索羅斯擁有可以訪問包括政府和私人信息在內的消息管道。

 

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降,羅斯柴爾德家族便一直汲汲營營於讓世人以為他們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家族。但他們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世界上最強大也最神秘的金融集團之一。羅斯柴爾德家族投入很多努力旨在替自己塑造一個富裕的貴族家族、靠著葡萄酒和從事信託過著寧靜的生活的形象。

 

身為“金融城”的行家,羅斯柴爾德國際投資銀行可謂是與托利黨的新自由主義派、柴契爾夫人有著緊密聯繫的英國秘密組織中最具影響力派系。在80年代,國際投資銀行從柴契爾夫人的英國工業私有化潮中獲利了數十億美元。羅斯柴爾德銀行同時也是世界黃金交易的中心:在這間銀行裡,五家最具影響力的黃金貿易銀行每兩天會重新制定一次金價。但是國際投資銀行想當然也牽涉了一些非常骯臟的秘密交易,例如毒品或是軍火。

 

有賴於其與英國秘密單位的良好關係,羅斯柴爾家族成功阻止了他們與惡劣無比的非法秘密服務網絡,BCCI(國際信用商業銀行)的牽連被曝光出來。羅斯柴爾德銀行實際上根本就是這些CIA和MI6的國際洗錢銀行的核心,它們曾在70和80年代負責過像是資助瓜地馬拉的反對派這樣的CIA任務。

 

就連威廉・恩道爾也不得不問:“隱藏在喬治・索羅斯的貨幣戰爭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我們只知道而它所造就的結果,幾乎可以形容是在90年代引爆的金融氫彈。”

 

美國眾議院銀行委員會最富影響力的主席亨利・岡薩雷斯(Henry Gonzales)曾對拒絕起訴BCCI的布希和雷根政府大加撻罰。另外,司法部亦多次拒絕與國會攜手調查BCCI及與其密切關聯的義大利國家勞工銀行(BNL)的醜聞。這家銀行在波斯灣戰爭爆發的不久前就已經透過布希的批准,從給伊拉克政府的貸款中獲利了數十億美元。

 

岡薩雷斯強調,布希政府的司法部是他“在國會三十二年來所見過有史以來最腐敗得令人難以置信的司法部”。

 

在BCCI被媒體曝光犯下了幾項不法行為後,紐約檢察官亨利・摩根索(Henry Morgenthau)宣布要向BCCI提起正式的官方控訴。摩根索指責BCCI犯下的是“金融世界最可惡的銀行詐欺行為”。

 

“縱觀其十九年來的歷史,BCCI就是一個腐敗無比的犯罪網絡。”BCCI的其中一位董事,沙烏地阿拉伯的酋長謝赫・卡瑪勒・阿達姆(Sheikh Kamal Adham),同時也是布希領導CIA時的沙烏地特勤局局長坦言。

 

至今仍未有任何一家西方報社揭露過羅斯柴爾德集團及喬治・索羅斯、BCCI的巨大非法網絡的中心之間的關聯。這些活動的關鍵人物就是阿爾弗雷德・哈特曼博士(Dr. Alfred Hartmann),他是BCCI的瑞士支部(Banque de Commerce et de Placement SA)總經理,蘇黎世羅斯柴爾德銀行的負責人兼倫敦羅斯柴爾德國際投資銀行的董事之一。

 

哈特曼也是義大利BNL瑞士支部的董事會成員,而且還是紐約國際銀行的日內瓦分部副主席。據一位曾為索羅斯做事的前內幕人士透露,索羅斯在1993年9月囊括了——與一個不可一世的“沉默夥伴”集團一起——超過一百億美元的財富投入槓桿交易,他們的目標就是要主宰歐洲的貨幣。

 

這群合作夥伴中的其中一人似乎就是鼎鼎大名的金屬和石油經銷商馬克・里奇(Marc Rich),還有以色列的軍火商人夏爾・艾森伯格(Shaul Eisenberg)。

 

數十年來,艾森伯格一直在為以色列的特勤單位工作,還有在亞洲和中東進行重要的軍火貿易。索羅斯的第三個合作夥伴是拉菲・艾伊坦(Rafi Eytan),他曾是摩薩德與倫敦的英國秘密單位之間的樞紐。

 

基本上,喬治・索羅斯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在經濟與政治戰爭上的另一個工具罷了。他也是那些在三年前就開始鼓噪反對德國統一成為“第四帝國”的運動的幕後黑手之一;索羅斯對德國可謂是深痛惡絕。索羅斯在他1991年的自傳《為民主的背書》(Underwriting Democracy)中就曾警告,重新統一的德國極有可能會顛覆歐洲的(權力)平衡。戰爭可能會再次重演,統一的德國會成為一股難以撼動的經濟力量,並以東歐作為其基地加以發展...簡直就像是一鍋女巫的恐怖佳釀。”

 

透過美國聯繫人的穿針引線,索羅斯與圍繞喬治・布希的金融與秘密圈子維持著相當緊密的關係。他在1993年9月向歐洲貨幣體系發起攻擊時最倚重的存款銀行和主要貸款人就是花旗集團,美國最大的銀行。索羅斯曾在1989年底向國際投資者呼籲,邀請他們一起顛覆德國馬克,據一名花旗高管透露:

 

“德國統一將使我們的利益萬劫不復。我們必須即刻採取行動,確保德意志馬克暴跌30%,如此一來德國便不會再有餘力重建東德,成為新歐洲的經濟變數了。”

 

據他的同事吐露,索羅斯有著“異乎尋常的自信”。他曾描述過在戰時被佔領的匈牙利已經不適合猶太人居住,所以他編造了第二身份。不過,他沒有交代清楚的是,他其實是躲到了某個人的庇護之下,那個人接收了一批富有猶太人的財產,而索羅斯也幫了他一把。這就是他能夠在戰爭中“活下來”的原因。在離開布達佩斯兩年後,這些事情就結束了。儘管他自己和由猶太人擁有的媒體總是迅速的對所有對手,特別是東歐的反猶太份子,但他的猶太人身份其實是基於《塔木德》而非猶太宗教或猶太民族而來。

 

從表面上來看,索羅斯經常贊助一系列社會活動,像是瓊・巴斯(Joan Baez)的“和平音樂會”,還有牛津大學給東歐年輕人的獎學金,諸如此類。

 

但事情往往是一體兩面。索羅斯亦需要為1989年後東歐因為實施“休克療法”所引起的混亂負責。他強迫那裡的弱勢政府接受一連串荒謬而可惡的措施,令他得以用低廉的價格買下東歐廣大地區的資源。

 

就以波蘭為例:

 

在1989年底,索羅斯與拉科夫斯基的共產黨政權還有當時的非法反對派,團結工聯的領導人舉辦了一次秘密會議。他向雙方提出了如下的計劃:

 

共產黨應該讓反對派的團結工聯接管政府,好贏回人民的信任。

 

然後國家要刻意利用天文數字的利率,扣押必要的國家貸款,還有利用它們永遠也還不了的債務套牢企業來推動自己的國有產業,讓那些農業企業破產。

 

接著,索羅斯會帶著他的富有國際商務朋友一起來到波蘭,併購現已私有化的國有企業。

 

最近的例子是巨大的鋼鐵公司胡塔華沙(Huta Warsawa),據鋼鐵業專家認為,如果西方公司想要打造像這樣的龐然大物至少需要動輒三十至四十億美元。就在幾個月前,波蘭政府已經同意接管胡塔華沙的“債務”,並以零附帶債務的方式用三千萬美元的價格把這家公司賣給米蘭的盧基尼公司(Lucchini)。

 

為了策動他的計劃,索羅斯決定利用他的年輕的朋友,波蘭猶太裔經濟顧問杰弗里・薩克斯(Jeffrey Sachs),但他沒有辦法馬上前往波蘭展開咨詢工作,因為他的咨詢經歷只有玻利維亞。所以,索羅斯又成立了斯特凡巴托里基金會(Stefan Batory Foundation),讓基金會反過來以官方客戶的身份協助薩克斯在波蘭的咨詢工作(1989/90)。

 

套索羅斯自己的話,與他一塊共事的主要顧問還有萊希・瓦文薩(Lech Walesa)、布羅尼斯拉夫・吉勒梅(Bronislaw Geremek)、雅魯澤爾斯基將軍(General Jaruzelski)還有波蘭新財政部長的秘密顧問特克塞西亞維斯基(Trxeciakowski),經濟專家雷斯奇・巴爾采羅維奇(Leszec Balcerowicz)。索羅斯也承認他知道波蘭的經濟一旦實施了“休克療法”,那就會導致嚴重的失業、工廠關閉以及社會動盪。而這就是為什麼他會堅持要讓團結工聯接管政府。

 

透過他的基金會,他可以接觸那些最重要的媒體評論家,像是亞當・米克尼克(Adam Michnik),他與美國駐華沙大使館的合作也令他能夠擺佈媒體,令其舉雙手贊成他的“休克療法”,然後對任何批評予以抨擊。讀到這裡,你有什麼感想?這不完全就是《塔木德》-光明會式的戰略手法嗎?

 

至於俄羅斯和獨立國協:

 

索羅斯曾帶領一個代表團前往俄羅斯,他從80年代以來就一直與賴莎・戈巴契夫(Raissa Gorbachev)維持合作,然後創立了另一個基金會,文化倡議基金會。這個基金會是讓他自己和他的西方朋友得以深入最頂尖的政治層面,免稅的“買下”該國最重要的政治與經濟人物的工具。

 

經過戈巴契夫在1988-1991年的失敗嘗試,他改變了對葉利欽那一夥人的方針。索羅斯決定再次利用他的朋友,杰弗里・薩克斯來把“休克療法”介紹給他。

 

從1992年1月2日開始,薩克斯的“休克療法”為俄羅斯帶來了空前的混亂,以及一如預期的高通貨膨脹,再來就是最優秀的科研機構紛紛逃往西方。按照索羅斯的計劃,伊戈爾・葉利欽和他的政府大幅刪減了工農業補貼,儘管這麼做形同自斷臂膀。他們的目標是要在三個月內實現無赤字的預算。沒了更多的工業貸款;這些公司背負了天文數字債務,盧布的通貨膨脹徹底一發不可收拾。

 

索羅斯和他的朋友馬上就從中獲利。

 

馬克・里奇,全世界最大的鋁製品經銷商,從1993年也開始透過極為低廉的價格大量收購俄羅斯的鋁礦,他決心向這個工業化國家降下洪水,於是鋁價暴跌了30%。

 

這還只是索羅斯式剝削的其中一例而已。

 

再說到匈牙利:

 

當反對派國家社會主義黨的議員伊什特万・克蘇卡(Istvan Csurka)試圖向造成匈牙利經濟一片混亂的索羅斯和他的朋友們的戰略提出抗議時,他就被描述成了一個“反猶份子”,然後被排除出了6月份的政府民主論壇(Democratic Forum)。

 

南斯拉夫:

 

在1990年初,索羅斯——和IMF並肩作戰——讓當時的南斯拉夫一步步落入戰爭。索羅斯也是時任的副國務卿勞倫斯・伊格布爾格的朋友,後者是前任的駐貝爾格萊德大使以及斯洛博丹・米洛舍維奇的資助人。伊格布爾格曾經是基辛格協會的主席,卡林頓勳爵(三百人委員會的一員)也曾擔任過該協會的董事。後者的調停可以說是直接導致了塞爾維亞人對克羅地亞和波斯尼亞人的侵略。時值今日,索羅斯在波士尼亞、克羅地亞、斯洛文尼亞和南斯拉夫皆設有基金會,貝爾格萊德/塞爾比亞同樣不例外。他在克羅地亞透過基金會娉請有影響力的記者,將所有反對他的“休克療法”的人都抹黑成反猶或新納粹份子。(詳見《為民主的背書》)

 

你瞧瞧,對猶太人來說,“反猶主義”這個稱呼實在有夠好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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