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會已經牢牢抓住這個世界,促成這一切的是那班國際銀行家與前述的精英社團,還有由他們一手打造起來的帝國。他們正在積極加強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控制力度。使這種控制得以可能的主要方法就是國債。緊接著還有專門來看緊像利比亞和伊朗這些獨立國家的國際警察部隊——聯合國。
由於利比亞不受他們控制,所以它仍是新世界秩序的阻力之一。媒體把穆安瑪爾・格達費描繪成恐怖份子,好為入侵利比亞鋪路。又是在洗腦!
喬治(H.W)布希是光明會有史以來最聽話的合作者之一,而且由於他在非法毒品貿易方面擁有獨特的關係,他到死前都不會停下腳步(《紀要》第八章)。布希是一位:
・前CIA局長
・前外交關係協會(CFR)主席
・骷髏會成員
・三邊委員會成員
・三百人委員會成員
他在1992年大選中碰上的對手是比爾・柯林頓,後者也是CFR、畢德堡俱樂部的一員和終生的德・萊莫共濟會員。從80年代開始,柯林頓也成為了三邊委員會的成員。
他最親密的顧問,也就是那些身居政府高職的最佳機會都被三邊委員會給一手包攬:他最倚仗的經濟顧問,菲利克斯・洛哈丁(Felix Rohatyn)來自紐約的拉扎德兄弟銀行、保羅・沃伯格是卡特時代的美聯儲主席、羅伯特・霍曼茨(Robert Hormats)來自紐約高盛銀行,還有貿易顧問保羅・斯特恩(Paul Stern)以及外交政策顧問沃倫・克里斯托弗(Warren Christopher),以及其他更多CFR和布魯斯金學會的重要人士。
銀行家彼得・彼得森(Peter Peterson)、羅伯特・魯賓(Robert Rubin)和羅傑・奧特曼(Roger Altman)是其中最重要的幾個傢伙。換言之,兩位競爭的候選人都是100%的光明會合作者,然後美國公民必須要二選ㄧ。這不禁令人聯想起東德的社會主義統一黨的選舉。
德國及其總理的情況亦如出一撤。威利・勃蘭特是三百人委員會和畢德堡俱樂部的成員,赫爾穆特・施密特和赫爾穆特・科爾皆為畢德堡的一員。布英・英格霍姆亦然,不過他還是德國外教協會(DGAP)的成員,而且假如他沒有因故下台,那他將會成為科爾在總理選舉上的對手。
美國政府已經承認聯合國憲章就是“世界法”。由所有國家一致承認的單一世界政府誕生已不遠矣(參見《紀要》第九章)。
俄羅斯的政變也是一大成功。鮑里斯・葉利欽取代了戈巴契夫。所謂的蘇聯瓦解實際上只是改名換姓而已。它的軍備不僅絲毫未損,而且反而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更加強大。
布希最後留下的其中一項政績就是投入一千兩百萬美元進行擴充軍備的財政“融資”。你有沒有注意到,儘管柯林頓已經動用了巨額的資金,但人民卻還是處在挨餓之中?你知道這些錢到底都是用來改善什麼的嗎?答案是,全部都是用來生產武器和給秘密單位所用。根據1993年10月12日的《保密報告》(Vertauliche Mitteilungen),俄羅斯的武器出口僅僅下跌了十八億美元而已。而這只是佔了它在最為高峰的1986年的兩百六十億美元的6%而已。
當CIS(獨立國家國協)要和美軍,還有聯合國的部隊並肩作戰的時候,人們會以為這兩個曾在過去數十年來爭鋒相對(但其實從來沒有)的超級強權終於決定要同舟共濟。其它國家也將隨後加入,又或者是被這支未來的世界軍隊強迫加入。
前格魯吉亞國際事務部長兼克格勃的重要將領,愛德華・謝瓦爾德納澤(Eduard Shevardnadze)曾下令施行毫無人性的酷刑和政治鎮壓,但他後來卻搖身一變變成了美國國務卿詹姆斯・貝克(James Baker)的摯友,甚至有媒體,即《紐約時報》居然提議要他擔任聯合國秘書長(多好的獎勵!)。
IMF正日益變成獨立國協各國的主要經濟推動力。在它的指導下,油價在1992年4月從每加侖四盧布飆漲到了三十盧布。俄羅斯的代表已經不得不向IMF表達抗議,因為這個國家已經悲慘得無以復加。
正如前述,南斯拉夫戰爭同樣也是光明會寫好的劇本。
歐洲南部邊緣的“第二近東”是阻止歐亞聯盟誕生的希望。假如德國想要擺脫光明會的控制,那麼塞爾維亞人那邊很可能就會出亂子來搗亂一切。在大塞爾維亞主義的宣傳下,德國已經被描繪成了他們的首要大敵。
為了讓我的話更加可信,我想援引1997年7月20日的《保密報告》:
“就在鄰近薩拉熱窩,奧萊的前奧林匹克村那,一位神秘的英國人被賜派到了最棒的公寓,就在塞爾維亞領導人卡拉季奇的辦公室旁邊。我們所說的人就是阿爾弗雷德・謝爾曼先生(SIR ALFRET SHERMAN)。
謝爾曼在英國被稱為‘柴契爾主義的發明者’。當保守黨在愛德華・希斯卸任後遭逢大難的時候,正是謝爾曼力挺後來成功當選的首相成為黨的領導。他和瑪格麗特・柴契爾一起創立了政策研究中心(Center for Policy Studies )。柴契爾夫人還賦予了謝爾曼騎士頭銜——說是出於感激。
謝爾曼是以卡拉季奇的公關顧問身份來向外界露面。實際上,塞爾維亞的領導人在政治方面幾乎和謝爾曼是無話不談。當地的觀察家甚至說,卡拉季奇沒有一天少得了謝爾曼的建言。
畢德堡俱樂部始終是最無人能惹的國際主義者組織之一,這些人全都致力於單一世界政府,而且他們把這個計劃保密得如此透徹,以至於甚至有些成員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無論這到底是那些豬頭自己愚蠢還是他們主動掩蓋得太滴水不漏。
1973年5月,在瑞典的薩爾特舍巴登(瑞典的瓦倫貝格銀行家族的地產)舉辦的會議上,八十四名與會者一致同意要重整英美金融利益集團日益失去的主導地位,並且重新控制全世界的金融交易。於是,他們再度亮出了屢試不爽的石油武器,他們決定將油價提高400%,利用石油美元來支撐美國的貨幣,這就是事情的真相。(詳見《聚光燈報》報導)
也許最有趣的是,薩爾特舍巴登會議的發起人是羅伯特・D・墨菲(ROBERT D. MURPHY)。他這人有一段耐人尋味的過去:墨菲曾在1922年作為美國領事見過希特勒,然後他向華盛頓發送了一份非常合意的報告,詳細說明了這次會面以及希特勒的能耐。
同一位墨菲在1944年又作為美國政府的對德政治顧問,接著在1945年繼續負責美軍的政治顧問。
在1988年於奧地利因斯布魯克附近的泰爾夫召開的會議上,德國總理赫爾穆特・科爾也有出席。在1990年6月6-9日期間,畢德堡會議則在德國的巴登進行。會議中的其中一個主題就是《馬歇爾計畫》,它向CIA提供了一千億美元的援助金,然後要求獨立國協的成員採取自由市場經濟。這場會議同時也決定了煽動薩達姆入侵科威爾的方針。
我所知道的最後一場會議是在1992年5月20日的法國埃維昂的埃里米塔酒店舉行。這次會議的主要主題是2000年議程(Agenda 2000),象徵世界政府計劃將在2000年開始啟動。
也許最有趣的事情莫過於,聯合國的旗幟與以色列國旗的配色都是一樣的!別忘了,光明會向來喜歡用符號作文章!
聖約之子會旗下的反毀謗聯盟(ADL)是以色列認可的非官方機構,其在過去數十年間處處為難無數研究者,其中尤以《聚光燈報》受害最深。
它也與蘇格蘭禮共濟會維持著合作關係,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他們會如此擁護艾伯特・派克的紀念像,然後尤其反對身為經濟科學家的總統候選人林登・拉羅奇(Lyndon LaRouche)。
拉羅奇因為涉及美國當權派的司法醜聞被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後,確認在1989年1月29日於明尼蘇達州作為政治犯開始服刑。不過,他在1994年成功獲釋。
在光明會看來,拉羅奇遲早會成為一個麻煩的對手,因為他發現了三K黨、ADL、聖約之子會、蘇格蘭禮、CFR、三邊委員會...這些組織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
在ADL針對拉羅奇的一籮筐渲染中,拉羅奇被描述成一位極右翼主義者,但他可是支持移除華盛頓的艾伯特・派克塑像。
加里・艾倫曾寫道:
“關於國際銀行家在政治歷史中到底發揮著什麼樣的作用這個問題之所以一直受到打壓,主要就是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是猶太人。反猶主義總是想要把陰謀都歸咎於所有的猶太人。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真理被蒙蔽了。
從傳統上來看,英美系的J.P・摩根和洛克菲勒的國際銀行機構在陰謀中確實扮演著關鍵的角色。但我們仍無法否認羅斯柴爾德家族及其同黨的重要性。然而,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犯下過錯所以指責所有猶太人卻是不合理也不正當的,這就好比拿洛克菲勒的過錯來指責所有浸禮會信徒一樣。
陰謀集團裡的猶太成員利用一個叫做反毀謗聯盟的組織來說服大家相信,只要一提及羅斯柴爾德家族和他們的盟友,就形同是在問責所有猶太人。就這樣,他們幾乎扼殺了所有國際銀行家議題上的誠實獎學金,而這更是大學學校唯恐避之不及的禁忌。
任何研究這個主題的人或著作都會馬上遭到全國各地的ADL社群群起攻之。ADL在面對那些真理或邏輯上無可駁斥的研究時從未失手。事實上,沒有人比猶太人更有權對他們的同胞羅斯柴爾德集團生氣了。要知道,身為羅斯柴爾帝國一員的沃伯格曾幫忙資助阿道夫・希特勒...”(《沒人敢稱其為陰謀》)
現在我們也應該來看看日本。
許多專家都認為,日本是個已經為由新科技帶動的下一世紀的全球大轉變做足準備的國家。日本的統治者在三邊委員會裡也有席次,但這卻不等於日本已經被100%滲透了。
日本的精英本身與一些秘密結社有非常強烈的關係,英美跨國企業對日本經濟的影響力其實極為有限。這在索尼的老闆盛田昭夫和政治家石原慎太郎合著的《日本可以說不》一書裡便可見一斑。
這本書相當適合那些渴望一鳴驚人的日本人。書裡將美國描繪成一個不受歡迎的朋友,一個種族主義國家,而且這本書暗示了日本計劃要就當年自己被強加的投降條件予以報復。作者從日本的角度認為,美國是一個顛簸而垂死的巨人,包裹著這個巨人的致命傷口的星條旗簡直就猶如壽衣一般。
據他們所說,日本實際上是要迫使美國的經濟體系投降。石原和森田在他們的書裡還公佈了日本商人只有在私人圈子或四下無人時才敢說的話:
“美國空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轟炸了德國的民用設施,但準備投降的日本卻是出於實驗理由而被投擲原子彈。這是多麼可怕的種族主義啊。”
這些鏗鏘有力的發言都是出自日本的上流人士之口,對他們來說,摧毀美國的經濟就是在為廣島和長崎報仇。
這本書還寫道:
“日本與美國正在打仗。我們將會征服美國的經濟,並且向美國在太平洋的所作所為予以回敬!”(1990年2月2號,C.O.D.E.)
根據1991年9月《華爾街日報》的一篇文章,世界最大的一百家銀行有三分之一,還有五家最超群的保險公司裡有四家全都屬日本人。新西蘭的大部份房地產,酒店和澳大利亞東岸的大公司,以及加拿大的大片森林也皆為日本人所有。
日本人究竟被光明會牽著鼻子走了多久在日後才會慢慢顯現出來。還有另一個組織實際上也呈現出了事情其實有另一個不同的角度,這個組織就是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
根據安東・查克基(Anton Chaitkin)和傑西卡・普里馬克(Jessica Primack)在《緊張戰略》(A Strategy of Tension)一書中所說,USAID不僅為CIA的間諜活動提供了掩護,而且還負責為英美集團在世界各地進行干預。例如,USAID曾投入三億美元進行第三世界國家的生育控制計劃,他們的主要意圖就是要針對有色人種進行種族滅絕。
另一個極具國際影響力的人是法國總統法蘭索瓦・密特朗,他是大東方會共濟會的總大師,這也是法國最大的會館。同時他也是三百人委員會的一員。
既然談到了共濟會,在這裡我想特別指出一件事,而且在基督教的教會也是如此,其實這些組織90%的成員都是被精英利用,他們可能根本不知道高層人物真正在計劃的那些事情。同樣的情況在獅子會和扶輪社(國際扶輪社是由高階共濟會員保羅・哈里斯在1905年於芝加哥代表聖約之子會成立,國際獅子會則是在1917年由聖約之子會成立於芝加哥。參見C.O.D.E. 1/88)身上也不例外。
對於較低階層的成員而言,這些組織基本上就是在從事社會工作,而且確實做得不錯。那些一般的共濟會或基督教教會都很平庸無奇,他們其實都是在從事公益。至少他們大多數人是這麼想(不過在北愛爾蘭卻可以看見基督徒彼此自相殘殺)。
一個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往往要長時間的觀察才能下結論。
“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
原則上隨著你攀爬金字塔(這整個層級體制)爬得越高,你就可以得到越多真正的秘密,你會越來越發現這一切都違背了你一開始被教導要相信的。例如,雅各布・希夫就是聖約之子會的高階會員,而他又是布爾什維克革命背後的秘密顧問。
富蘭克林・D・羅斯福是共濟會的總大師,他在就任總統期間推動了許多建設,但他同時也是那個將美國推向第二次世界大戰,並且放任珍珠港攻擊計劃成功的人。另外,也是他和邱吉爾以及斯大林在“三巨頭會議”上將東歐出賣給了共產黨。
如你所見,保密實在是一個非常無往不利且稀鬆平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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