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5日 星期四

20世紀秘密結社及其權力(48)生物心理戰


每個人應該都聽過心理戰(psychological warfare)這個術語。舉個例子,戰爭時期向敵人的供水下毒和散播病毒與細菌就是一例。這些事情並不新鮮,但你是否曾思考過,這些戰爭方針都是在哪裡進行試驗的?


容我列舉幾個例子:

 

美國海軍在1950年曾利用沙雷氏菌進行了為期六天、設想舊金山(美國)被生物武器攻擊與相應防守可能性的實驗。將近所有八十萬名市民都或多或少受到了牽連。直至今日,沙雷氏菌已經被證明足以引起致命的肺炎。

 

更進一步解密的資料顯示,軍方在1949年至1969年間,總計進行了兩百三十九項公共實驗,其中百分之八十與細菌有關,平均每年會對美國城市發動四次攻擊,而且持續了整整二十年!根據CIA的報告,該機構在同一時期還在繼續利用細菌和病毒轟炸城鎮。顯然他們是直到1969年才停手。

 

美國人不僅受到了病毒的襲擊,還有一些更有效得多的東西其實也在威脅著他們。1981年1月16日,《NBC》披露美國的西北部受到來自蘇聯的低頻波攻擊已經有好些年,這些無線電波被刻意設置得符合生物電場的頻率。

 

這種波又名為ELF(極低頻)波,是尼古拉・特斯拉在本世紀初所發現的。特斯拉在1888年開始與愛迪生共事,但出於對電力生產方式的歧見,他們很快便不歡而散,特斯拉也因此決定轉投到愛迪生的競爭對手,威斯汀豪斯那兒。

 

1892年,由特斯拉一手設計與西屋公司包辦建造的第一座交流電發電站正式在尼加瓜拉大瀑布啟用。不久後,特斯拉一躍踏入了“超空間科學”的世界,據今天的我們所知,當時在世的科學家中沒有一人能夠跟上他的腳步。

 

只有向西屋公司提供資助的銀行家J.P・摩根(摩根大通是羅斯柴爾德國際投資銀行在美國的馬前卒)似乎明白事情的全貌。特斯拉已經開始探索一種圍繞地球並且充斥於空間之中的能量場,也就是後來所說的以太,特斯拉想要從中提取出能源——當然,這種能源將會是無償供應的。與此同時,他也在準備利用這種以太能量場來發展各式各樣的通訊和能源運輸方式。

 

隨著高壓電力線路的普及,譬如煤炭、石油還有水這樣的能源都將變得落伍。生產船隻、汽車、飛機的工廠和廠房可以直接從以太場中提取所需的能源。到了1898年底,特斯拉在由摩根資助的科羅拉多斯普林實驗室中已經對於收集以太能源的技術研究已經幾近大功告成。這種技術就是今天人們所熟知的“重力能量”或“快子能量”。而摩根非常明白這種技術的誕生意味著什麼。

 

長此以往,對於石油、汽油、煤炭的控制都將會化為烏有。因此他要求停止這項研究,並且要求拆除特斯拉在科羅拉多州斯普林的研究所。但特斯拉並沒有就此放棄。直到他逝世於1943年1月7日之前,他造就的發明不勝枚舉,其中一些是如此具有革命性,甚至直到今天都還停留在傳言而已。他的發明可以在一夕之間把地球變成天堂,但是——正如你所知——這不是我們的操縱者所期望的。

 

這些發明包括可以從以太(也就是今天所說的快子場)中提取能源並將之可用化的機器,還有安裝在大型豪華轎車中的特殊電力引擎“固態轉換器”(1931),它可以提供類似汽油引擎的效能。進行試駕的汽車以時速一百三十公里的速度奔馳了一個星期——卻完全沒有花費任核燃料成本!(這樣的設備,只需要一瓶葡萄酒大小就足以供應整個家庭的所需!)

 

特斯拉還利用快子場的振動效應向對象物質進行傳輸,從而成功的引發了人工地震。他曾經利用這樣的地震震懾了整座紐約大廈。除了小船遙控器的專利(1898)之外,他還發明了無線能量傳輸的技術。

 

但本書所側重的是特斯拉發現的駐波(我們會在稍後詳述)以及被稱為“特斯拉效應”的極低頻率。正是這些實驗奠定了現代所有ELF通訊領域研究的基礎。假如一個快子場受到ELF波的干擾,然後被瞄準到一個人身上,那麼他大腦裡的電子功能就會被破壞,這會導致清醒的意識受到嚴重的侵襲。

 

隨著心理功能的受損,神經與生理功能都會受到池魚之殃,受害的對象也會因此變得更加容易受到影響。從《美聯社》在1983年5月20日刊登的文章中我們瞭解到,蘇聯曾經使用過一種被稱為LIDA的設備,從大約1960年起便一直利用低頻無線電波影響人類行為。在蘇聯,LIDA被用作平息群眾,並且讓他們精神恍惚。

 

心理疾病、精神官能症和高血壓都可以利用這種原理進行治療,但這種原理亦能夠引起人們的侵略行為或抑鬱狀態。大型的LIDA機組不僅瞄准了個人,城鎮甚至整個蘇聯以及美國,好讓人們被刻意進入某些行為模式。根據美國國防情報局,這種設備還可以讓聲音甚至是整個單詞“浮現”在人的腦海裡,而且遠程控制還可以引發中風、心臟停搏、癲癇等病症。

 

其中一個早期的案例就是日後又以“莫斯科信號”(Moscow signal)之稱聞名的“隱形戰爭”事件。美國大使館在1962年開始全面徹查“誤點”,結果他們發現有一道微波束直接瞄準著大使館。CIA藉由“潘朵拉計劃”(Pandora)對微波攻擊進行調查後得知,頭痛、眼睛痛、嘔吐、疲勞、全身無力、噁心、焦躁、恐懼、抑鬱、失眠、緊張、智力障礙、記憶衰退還有癌症都是微波能夠造成的影響之一。

 

據安全顧問茲比格涅夫・布里辛斯基所說,駐莫斯科的美國大使的癌症發病率是全世界之最。在經過林登・詹森總統和阿列克謝・N・柯西金總理一番切磋換來的短暫喘息之後,大使館之間的微波轟炸戰爭又再度繼續上演。

 

透過所謂的心理電子學,配上特斯拉的武器,就可能讓意識清醒的士兵失常,並進而化解他們的攻擊意志。在1993年12月第九十七輯《兩百雜誌》(Magazine 200)的一篇文章中是這麼寫的:

 

“全新的心理電子學武器:你還記得波斯灣戰爭時成千上萬的伊拉克士兵ㄧㄧ投降,走出他們的戰壕甚至是向記者投降,舉著白旗歡迎美國大兵的畫面嗎?越來越多軍事專家開始相信,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旅鼠式投降其實並不是因為薩達姆的軍隊難以為繼,而是美國的心理電子腦控武器所為。有些高科技超級武器確實能夠利用無線電波影響人腦。

 

1993年1月的《航空與太空科技周刊》曾報導指出,美國國防部正在配備裝有可能能夠產生電磁脈衝(EMPs)來“癱瘓”敵人,而無須仰賴依靠原子,生物或化學成分的設備的裝備的火箭。這類武器的主要目的是摧毀敵方的電子系統。其它應用ELF(極低頻)波的設備則能夠引起噁心和嘔吐,並且嚴重影響敵人攻擊時的方向感。這些武器的射程範圍至少有兩千五百公里。”

 

正如侵略性行為可以被遏止,同樣的手法卻也可以被利用來製造內戰、動盪、集體自殺、仇恨等行為。

 

在知情人士的出版物裡經常可以讀到關於所謂的特斯拉武器的介紹。這些應用快子場這種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能量的裝置絕不該被低估。

 

在這一領域中最知名的權威分別是美國陸軍的上校兼物理學家的托馬斯・E・比爾登(Tomas E. Bearden),以及美國物理學家西德尼・赫維茨(Sidney Hurwitz)與蓋伊・奧博連斯基(Guy Obelensky)。後二者多年來一直積極的為以色列國防部做事,赫維茨在1969年建造了一部半徑三百米長,能夠急劇提高或是降低鐵類金屬的重力加速度的特斯拉武器。所以,赫維茨就可以做到像讓一把小手槍突然增重數公斤,還有改變其尺寸使得彈藥無法發射這樣的事。

 

如果施加的影響增強,他甚至可以徒手將金屬“像麵團”一樣的撕裂開來(這些實驗都有被攝錄,並且在三部曲視頻《UFO:從傳說成為現實——最高機密——接觸》〔UFOs: From Legend to Reality – Top Secret - The Contact〕裡有所展示,該紀錄片是由德國慕尼黑亞特蘭提斯皇家電影公司拍攝〔Royal Atlantis Film GmbH〕,它的電話是089-850 5494。其中還有收錄托馬斯・E・比爾登的採訪)。

 

大多數人同樣也從未聽過氣象戰。在深入探討之前,我們得先來瞭解天氣本身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通常假設造成今天氣候異常的主要原因是地球正在逐漸冷卻,但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卻在倍增至始升溫(溫室效應)。1993年2月24日的《新團結報》(〔Neue Solidaritat〕)刊載了一篇文章提到:

 

“最近,人們可以從家喻戶曉的《自然》雜誌上發現由最昂貴的大型電腦所預測的‘氣候崩潰’理論和現實情形之間的巨大落差。我們也曾在1月28日的報導中刊登過喬納森・D・卡爾(Jonathan D. Kahl)的文章《過去四十年來在北冰洋根本沒有半點溫室效應跡象》(The Absence of Any Signs of Greenhouse Warming over the Arctic Ocean over the Last Forty Years)。

 

這篇文章相當開門見山:

 

它點出了大氣環流模式預測中的高緯度地區的溫室效應增加率。他們發表的溫度測量數據是參考自在1950年至1990年間於北冰洋上空對流層低層進行的檢測。他們分析了超過兩萬七千份溫度剖面圖,大多數的趨勢都是統計數字,並不特別重要。值得注意的是,他們沒有在(氣候)模型預測中發現任何地表有大規模變暖的跡象;相反的,他們倒是發現西北冰洋在秋冬季時有明顯的降溫。這種差異說明了今天的氣候模型並不正確,無法說明影響極區的物理過程。

 

莫伊拉・蒂姆斯(Moira Timms)在《六點線》(The Six O’Clock Bus,倫敦,特恩斯出版社,1979)裡也提到,位於極圈的觀測站已經觀察到過去三十年來溫度下降了約攝氏六度。”

 

《新團結報》繼續接著指出:

 

“現在可以粗略的得出結論,那就是溫室效應模型已被證明為錯,至於理由也非常簡單:溫室效應模型無法被任何測量或是科學事實反駁。它們之所以無可辯駁恰恰是因為它們本身根本就沒有任何科學依據。氣候模型是一種社會學操控手段,它利用充分的外部參數和獨斷觀測的數據來營造災難般的場景,而這具有極大的政治‘操縱潛力’。

 

因此,我們可以預期卡爾的數據——顯然與當今的氣候模型大相徑庭——會很快為溫室效應理論下達判決。這些模型的靈活性實在不該被低估。”

 

一個可能到來的新冰河期才是從未出現在媒體上面的主題。經過數十年的岩石和土壤樣本研究後,許多知名的氣象學家和地質學家一致認為,冰河時代將會在接下來的五十年內到來。根據他們的觀點,冰河時期與因為大氣污染造成的溫室效應並無關聯。在短短幾十年內,目前正在發生的暖化現象將會完全逆轉。

 

當我們考慮到只要減少1%的日照就足以導致下一場冰河期時,這不由得令人更加擔憂。比因為環境污染造成的日照減少更讓人不安的還有巨大火山噴發可能會大大阻斷日照。從這種規模的火山噴出的細灰雲會殘留在平流層多年,地表的溫度也會因此降低幾度。這種資訊幾乎不會被媒體報導,媒體口中的環境污染其實一點都不足信。

 

現在,最好再豎起另一隻耳朵來。

 

然而,關於氣候這個主題,媒體隻字不提的其實還有一個截然不同的層面:

 

當今的天氣情形不能總是被斥之為“反復無常”的就這麼過去了,下面將援引莫伊拉・蒂姆斯來討論像是自然災害、地震、暴雨以及乾旱這些“上帝的懲罰”。

 

援引自《六點線》:

“對於氣候為什麼會發生變遷始終沒有一套完整的理論,人們想要力挽狂瀾的熱情無疑十分危險(就好比用藥物療法對抗找不出病因的症狀一樣)。這豈不是呼應了約翰・弗里德(Johann Friede)的先見之明?

 

‘並非所有事情都需歸咎於自然,反倒是人類將攀上雲端,進而危及它的存在。’

 

1975年,由政府拍板定案的九個人工影響天氣計劃和由其它機構批准的六十六個計劃正式啟動。這些計劃包括一系列氣候實驗,例如藉由揮灑顆粒雲進行冷凝造雨、掃平冰雹、驅散霧氣、影響颱風、轉移暴風雨或降雪,製造地震和海嘯還有瓦解閃電等等。

 

如果今天發生了難以預知的變化和持續的嚴寒,北美、加拿大、北歐還有俄羅斯都將深受其害。通過複雜的科技手段竊走來自貧窮國家的天氣在不遠的未來會成為非常現實的問題,尤其是當發達欠佳的國家遭遇‘自然’災害,飢荒和乾旱的時候。這甚至可能導致戰爭發生。所有企圖利用大自然的嘗試都會引起許多方面的影響。截至目前為止,依然沒有任何國際法是專門來限制非常有利可圖的‘天氣壟斷’問題。要在一個地方製造想要的‘天氣’,唯一的辦法就是影響另一個地方的天氣。

 

洪都拉斯曾在1973年指控美國偷走了雨水讓他們深陷嚴重乾旱,美國為了維護佛羅里達州的旅遊業所以將颱風‘菲菲’驅走了。這個颱風造成了洪都拉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災情。深受乾旱所苦的薩爾瓦多也曾向美國發出類似的指控,像是日本也認為關島颱風的轉向剝奪了他們極為稀確但或不可少的雨水資源,羅得西亞和以色列都被鄰國指控過竊走雨水。聯合國發佈過針對環境戰爭的禁令,但如此複雜而困難的議題根本不可能就因此得解。

 

在冷化方面,洛厄爾・彭(Lowell Ponte)引述了軍人的證言承認說,美國政府的飛機為了維護美國的利益所以遏止了發生在菲律賓和亞速爾群島的乾旱,但他們卻拒絕向非洲飽受乾旱和饑荒之苦的薩赫爾地區伸出援手,因為要是如此,美國的私營企業就會無利可圖。彭還提到,蘇聯曾計劃改變境內的天氣結構,好大幅提高農產量。”

 

同樣有證據表明,1982/83年造成大規模災害的太平洋厄爾尼諾現象是蘇聯蓄意進行的電離層干擾所為。厄爾尼諾現象大約每幾十年就會自然發生一次的一種擾亂氣候的洋流。通常這種現象會導致秘魯還有南美州西岸的部分地區發生暴雨。

 

但1982/83年的厄爾尼諾現象卻完全不同:通常由東向西的南半球赤道信風不知何故受到了阻擋,從而導致本該流向亞洲的回流聚集在了南美洲西岸前。讓氣象學家更大惑不解的是,信風隨後扭轉了方向,使得秘魯出現暴雨而澳洲發生乾旱。地震,泥崩和龍捲風也接連肆虐南加州、北美西海岸以及阿拉斯加。

 

這個例子準確說明了那些經過特斯拉擴大發射機被廣播出去,穿過地球進入電離層產生出巨大駐波的ELF波所造成的影響。反過來說,這就在東西信風之間製造了突如其來的屏障作用,變成了天氣阻斷機制。加拿大國務院的邁克羅斯基博士(Dr. Michrowski)曾在1978年寫道,蘇聯在1976/77年的冬天成功確定了地球的諧振頻率,由此他們就能製造出相對穩定的駐波對準到固定的位置,在北半球駐波的噴流流動也可以被隨時偵測和轉向。

 

ELF波不僅僅對天氣起到了有目的的變化,對自然結構和潮汐漲落造成不利的影響,這些波還能令人體致病,令那些仰賴暖風和受洋流引導的動物受到惡性影響波及,干擾牠們的自然規律就相當於判處了牠們死刑。

 

遷徙中的鳥類無法找到島嶼生兒育女,鯨魚也沒有辦法摸清牠們的方向,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洋流被改變了。(關於改變氣候和心理戰的寶貴資訊可以參考《尼古拉・特斯拉:永動機的秘密》〔Nikola Tesla – Freie Energie statt blut und Ol!]德國,威斯特巴登維萊格出版社〔VAP-Verlag〕出版,1991)。

 

讀者在這裡需要注意一件事,那就是在面臨冰河時期或環境污染惡化的情況下,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甚至根本沒有任何方案可以應對。但對於從1957年便開始了解我們災難性的環境局勢的精英而言,情況則完全不同。

 

當時最超群絕倫的科學家齊聚在了阿拉巴馬州的亨茨維爾,他們利用新啟動的衛星計劃來監測數據與信息。其中一位與會者,卡爾・格斯坦博士(Dr. Carl Gerstein)提出預測認為,聚集在上層大氣層的汙染和千億噸的二氧化碳將在千禧年步入尾聲時帶來無可挽回的後果。他們一致同意,因為汙染,未來世紀的人類將難以繼續生存於地表。因此他們制定了計劃,這對今天絕大多數的UFO學者來說都不陌生,相關的出版物都是好些人一生的心血結晶。

 

這個計劃的詳情如下:

 

・替代方案ㄧ:在平流層施以核爆,促使二氧化碳逃逸到外太空。

・替代方案二:建造龐大的自給自足地下城市,“社會精英”將生活在這裡直到地表再次變得適宜人居。

・替代方案三:在其它星球另闢殖民地,如火星。

 

替代方案ㄧ後來因為被認為太過危險所以遭到否決。然而,另外兩個方案則是在穩步的同時進行。

 

替代方案二包括——根據我的研究——目前已經有七十五座地下城市,其中六十五座位在北美大陸、一座在瑞士阿爾卑斯山、一座在南非德蘭士瓦,還有一座在澳洲松樹谷(我不記得其它基地在哪裡,因為我只被允許短短一瞥整份清單)。

 

美國的地下城市包括了新墨西哥州的道西地下基地、內華達州馬夫湖的五十一區、馬里蘭州和洛斯阿拉莫斯的“鄉村俱樂部”(Country Club),加利福尼亞州的“夢幻仙境”(Dreamland),這裡專門進行人類遺傳實驗(克隆)、墜毀飛碟的試飛和複製,還有像脈衝星引擎這些東西的測試。

 

我在1992年4月採訪了一位住在悉尼的女士,不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名字曝光。她為澳洲的“清潔大隊”(cleaning brigade)工作,並且作為大隊的代表進入過松樹谷的地下空軍基地。據她爆料,儘管這是冒著極大的風險——松樹谷深約十三公里,這裡利用自由能源支撐所需,有湖泊也有懸浮列車,還有種植水果和蔬菜園,諸如此類。

 

根據官方資訊,松樹谷甚至能夠直接承受核彈攻擊(更多關於松樹谷的詳細內容請參閱斯坦・迪約(Stan Deyo)的《宇宙陰謀》〔Cosmic Conspiracy〕)。

 

替代方案三顯然始於1959年。在50年代末,美國的飛碟研究因為同樣曾幫助製造德國飛碟的德國科學家的協助已經大有進展——諸如維克托・勳伯格(VRIL 7)還有其他人——而且他們還借鑒了墜毀在美國西部的UFO身上的技術。平行於官方的太空計劃,秘密項目在月球表面持續推展,並應用飛碟技術。

 

自1960年開始,美國和俄羅斯在月球雨海的東部邊緣興建兩座了聯合管理的月球基地,它們分別被稱為阿基米德基地和卡西尼基地,得名於該地的隕石坑。在計劃中,月球基地將作為飛往火星的轉運站。

 

據說首次載人登陸火星的飛行在1962年5月22日就成功了。這次著陸,還有橫跨火星表面的飛行都被搭乘飛碟的美國和俄羅斯人記錄在案。

 

1977年1月,NASA僱員哈里・卡梅爾(Harry Carmell)將記錄了這些內容的膠卷洩露給了著名的電波天文學家威廉・巴蘭坦(Sir William Ballantine)。

 

1977年2月6日,巴蘭坦計劃去拜訪《每日郵報》的經理約翰・亨德利(John Hendry),討論如何將膠卷公諸於眾,但亨德利卻突然死於一場神秘的車禍。在巴蘭坦的妻子和卡梅爾的幫助下,膠卷終於被送到了英國皇家科學報告團電視台的手裡,並且敲定要在下一期的科學報告中播出。結果,電視台被威脅如果執意繼續播出節目,它們的許可就會被吊銷。從飛行器駕駛艙內拍攝的膠卷錄下了儀表板的簡視圖,圖中顯示外部的空氣壓力為七百毫巴,溫度是攝氏四度。

 

太空人的聲音也被錄了進去,他們歡呼的高喊道:

 

“現在是1962年3月22日,我們正站在火星上——而且我們有空氣!”

 

備註:

 

如果到目前為止我還能維護我的個人假設,那麼在這裡我還想說明一些事情。我已經聽見有讀者會說:“胡說八道,大家都知道人根本不可能生活在火星上。”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你們真的懂得那麼多嗎?我就開誠布公地說吧:我們唯一知道關於火星的種種皆是出自NASA的報告或主流教科書的內容。公眾都被告訴說火星上不存在生命,但這可不代表那就是對的!你必須明白,太空計劃是如此壟斷,除了直接參與項目的科學家之外根本沒有什麼人真的知道真相全貌。

 

我們只能對他們公佈的任何信息照單全收,因為在現今我們仍無法親自飛往火星一窺究竟。讓我們假設,如果火星真是那麼死氣沉沉,那麼我們就只能繼續困在地球上,沒有任何冒險等待我們去追尋。然而,如果我們假設火星上可能有這樣或那樣的生命存在——也許需要戴著過濾空氣的圓罩——你認為如果這樣的事情被公諸於世的話會發生什麼事?

 

維京ㄧ號在1976年7月31日從一千兩百七十八英里的高度拍下了火星的整個北半球,廣為人知的火星人面像(長一點五公里)也在其中,它的左邊還有數座對稱的金字塔。光是這些建築的存在就已經夠具革命性,這足以撼動所有宗教的根基,因為這暗示了人類並不孤單,人類不是“萬物之靈”。

 

金字塔的存在提出了足以顛覆我們所熟知的人類史的兩個假設。要麼金字塔的建造者是移民出去的史前人類,如此一來問題就變成了他們是如何抵達火星的。假如是這樣,那麼他們必定具備極為先進的科技,西方宗教和科學界對此通常都極力否認。

 

又或者,金字塔的建造者其實不是人類,這暗示了外星人的存在,但上述的兩者同樣打死不信。也許這些建造者其實並沒有消失,而是進入了一個水平較低的狀態?然而,他們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始殖民地球,也許他們就是我們之中的某個種族也說不定(也許是紅色人種,就像這個名字所暗示的那樣?)。

 

在這個宇宙中存在的種族是如此繁多,所以要是過去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真的一點也不奇怪。天文學家至今依舊無法解釋火星的運河運動,有些理論認為這說明了火星並未完全死去。如果火星真的跟許多所謂的科學家說的一樣已經失去了生機,又如果這個宇宙真的不再有別的生命,如果我們人類可以自由自在的遨遊太空——至少在我們的太陽系裡——那麼蘇聯的火衛一探測器二號在1989年登陸火衛一時發生的遭遇就成了一個問題。

 

火衛一探測器二號在朝這顆小小的火星衛星火衛一降下登陸車之前便斷掉了所有無線電通訊,至今原因依舊不明。另一個謎團是1993年8月24日美國的火星探測器觀測者號突然失蹤。這架探測器曾經拍攝過火星人面像和金字塔的照片,很奇怪不是嗎?

 

用你自己的理智來判斷關於火星的故事。有證據指出,第三帝國早在1945年4月21日便曾派出大型的Haunebru III(三分之一的船員是日本人,有男有女)進行首次火星飛行。再後來VRIL-7的飛行日誌有提到這次火星飛行並沒有包括著陸。而它描述的關於火星地表和塞東尼亞地區的信息還比從維京號在1976年拍到的照片所透露出的要更加詳盡!

 

記錄這次飛行的膠卷(飛碟內外的情形都有拍攝,是在駕駛艙裡的完成的)確實存在,但我無法提供任何證明,因為據信這現在還被掌握在那些人(Societas Templi Marcioni)的手上。我絕不相信美國人和俄羅斯人造不出一部類似於此的反重力引擎,根據斯坦・迪約的說法,連澳大利亞人都已經研發出了這種設備。

 

替代方案二,也就是地下城市是貨真價實的事情。所以,如果第二方案已經有條不紊的著手進行,那麼為何不也順道推動第三方案呢?

 

有關替代方案三的全貌、火星的情形、它的大氣、信息控制、基地建設、保護和偽裝措施、人員住房、運輸、人員洗腦和伴隨而來的困境同樣也能在萊斯利・沃特金斯(Leslie Watkins)的著作和紀錄片《替代方案三》(Alternative 3)裡一窺究竟。

 

誠如你所見,UFO這個主題其實往往比一般的報導所提到的更具地球色彩和現實性。如此一來也,更容易理解為什麼會有人願意投注巨額資金去打壓那些旨在研發出應用的是沒有任何集團能夠壟斷的能源的飛行器的研究了。然而,同一時間有些人確實已經私下發明出了這樣的飛行器並進行試飛,這是那些跨國企業所不樂見的。

 

並非所有科學家都是那麼利慾熏心,許多人其實都認為像這樣的發明不應該被專利所侷限,而是要直接投入生產。但我可以肯定其中也有些我知道的人(都是德國人和奧地利人)絕不會公佈他們的發明,他們會將一切獻給第三帝國。他們會盡一切可能防止發明落入光明會的企業手裡。很快的,光明會終將意識到自己其實沒有過去一直以來所自以為的那麼強大。

 

接著,所有諸如此類的發明都將供應到世界的每一角落。現在如果你提交一份這樣的發明到專利辦公室,幾乎就是同時,馬上就會有人跑到你家門口說想要購買你的專利權,好讓你的專利永遠消失,又或者會有人直接找麻煩威脅你,因為精英就是這麼容不下這些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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