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11日 星期一

20世紀秘密結社及其權力(47)資訊控制


早在法國大革命的時候,巴伐利亞光明會便開始利用社會上逐漸興起的閱讀風氣來進行它們的宣傳,好塑造輿論以迎合其目標。後來,當羅斯柴爾德家族在19世紀接管了英格蘭銀行之後,他們更進而利用猶太人的《路透社》來推進這一目標。像是柏林的《沃爾夫》(Wolff)還有法國的《哈瓦斯》(Havas)這些報刊也都懷著同樣的宗旨:打造一個國際性的新聞壟斷局面。

 

CFR(外交關係協會)和RIIA(皇家國際事務研究所)兩者的背後都是圓桌會議,後者這以此來擴張自身的勢力範圍。RIIA是塞西爾・羅茲的心血,他一直致力於將英國的主權拓展到世界各地,特別是美國。

 

RIIA曾經發表過一種用於控制群眾的“社會工程”手法。它們一手提拔了日後在英國蘇塞克斯創設塔維斯托克研究所(Tavistock Institute)的軍事技術人員約翰・羅林・里斯(John Rawlings Rees)。塔維斯托克研究所是英國的心理戰中心,該研究所提出的模型在英國和美國得到了廣泛運用。除了已經被投入來操縱群眾的報刊、廣播和電影之外——何況它們已經如此作用了數十年——現在這種新技術可以被恰當地稱之為洗腦。

 

CFR在聯合國的成立上也有所貢獻,後者是前者用來塑造新世界秩序,亦即單一世界政府的工具。根據《聚光燈報》曝光的文件以及其它我在本書提到的來源,今日的CFR——連同三邊委員會——已經100%控制了美國政府。所有新聞機構和大多數媒體的領導位置也都被CFR成員佔據。它們包括《路透社》、《美聯社》、《合眾國際社》、《華爾街日報》、《波士頓環球報》、《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華盛頓郵報》、《ABC》、《NBC》、《CBS》還有《RCA》。

 

大多數報刊都會援引這些媒體作為它們的消息來源。在德國,相當於CFR的就是畢德堡俱樂部和德國外交政策協會(Deutsche Gesellschaft fur Auswartige Politic,DRAP)。《法蘭克福匯報》、《圖片報》、《時代週報》也是通過這一層關係而從屬於這一體系的一部分,至於其它報刊更無需贅言。

 

CFR以及與其密不可分的RIIA和三百人委員會的成員佔據了能源、軍事巨頭還有美國政府裡的許多領導位置。多虧了圓桌會議、三百人委員會、畢德堡俱樂部、RIIA還有羅馬俱樂部施加的影響力,同樣的事情也在歐洲上演。光明會旗下的組織骷髏會構築了CFR的核心圈子,並因此控制了更多媒體:包括《時代生活》、《國家評論》、《明尼阿波利斯之星》、《大西洋月刊》還有《財富》等等。

 

時間回到1880年,骷髏會已經在教育和學校體系上佔據了相當的影響力。蒂莫西・德懷特是耶魯大學的第一任校長,同時無論是康奈爾還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校董都是骷髏會的人馬。

 

所以,身為甘迺迪與約翰遜的顧問,並且推了越南戰爭一把的麥喬治・邦迪(McGeroge Bundy)才會是哈佛大學的教務長。每一個歷史真相都抵觸著美國曆史學會(American History Society)的指導方針,也因此違背了骷髏會所願,所以它們永遠都不會被編入教科書。同樣的道理當然也在德國以及其它國家輪番上演。

 

在俄羅斯還有東德的學校教授的授課內容都是以共產主義作為提綱挈領,實際上就是在聽光明會的話行事,阿拉伯與猶太人的國家則是各自根據自己的利益。教育人們理解自我、獨立思考、三思而後行反而都不是最重要的事。

 

洛克菲勒基金會在1946年投入了總共十三萬九千美元去編修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官方歷史,好掩蓋可薩猶太人-美國銀行家對建設納粹政權的汗馬功勞。這場編修任務的其中一個主要贊助人就是洛克菲勒自己的標準石油公司。

 

福特基金會最初曾經是福特汽車公司為了造福大眾才成立,但它終究難敵骷髏會成員滲透,他們使用基金會的資金逐步僵化學校體系,也僵化了公眾的頭腦。西方國家目前的學校體系完全處在光明會及其黨羽控制之下,在越戰期間擔任國安顧問的麥喬治・邦迪在1966年成為了福特基金會主席,骷髏會的哈羅德・豪二世(Harold Howe II)也被他選來擔當副主席。後者專門負責研究與教育環節,不過由於超額的支出,福特家族最終只能撒手。

 

愛德華・伯奈曾對由威靈頓・豪斯(Wellington House)發明並在塔維斯托克研究所進一步完善的心理戰技巧有如下描述:

 

“光明會對大眾意識的控制絲毫沒有隨著人口增長而心有餘卻力不足。多虧全都被光明會牢牢控制的新聞機構、媒體、報紙、電話、收音機以及航空事業,任何想法或觀點都可以輕易而迅速的在全國上下傳播。對群眾的行為與意見的有意識和巧妙操控是民主社會中最重要的元素之一。那些利用這些機制的人,實際上就是在主宰這整個世界。”

 

沒有人會懷疑媒體在今天所扮演的角色究竟有多麼舉足輕重。

 

就舉電視來說,這個玩意總是鉅細靡遺的播放出各種宛如恐怖與暴力電影元素的負面信息,好對觀眾的行為塑造影響。不過各大電視台更看重的是如何影響人們的思考、行動以及判斷。政治方向也同樣有跡可循,侯賽因是壞人,布希、希拉里還有科爾都是好人。占星學、按手療法、UFO還有彎曲湯匙都是一派胡言,但性愛電影、週六晚間的足球和喝得酩酊大醉統統無傷大雅。

 

大多人數都不敢正眼直視那些被誣蔑為一派胡言的東西,因為這只會惹來那些被洗腦的傻子的大肆嘲諷(請原諒我使用如此不堪入耳的字眼,但在這裡說這是洗腦卻一點也沒有誇張,因為在經過數十年來的群眾操縱之後——我的研究已經證實如今的情況是多麼嚴峻——現在的事態絕不容掉以輕心)。如今的問題是,也許有一個人因為自己抱持的觀點而被大眾嘲笑或斜眼,因為那與大眾的想法格格不入,但其實他所看到的才是真相。我們必須讓種子能夠開花結果!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音樂與唱片業。數十年來,聽眾一直都深受著“倒錄手法”(backward masking)、高頻錄音還有儀式魔法的影響。高頻錄音將人耳聽不見的信息偷偷錄製進去,但它們仍然會被潛意識不知不覺地聽進去。

 

經過倒錄,信息可以被反向錄製並為潛意識完整接收。如果將磁帶倒著播放,這種信息就可以變成可聽見的聲音。

 

這裡舉一些例子:

 

・接吻合唱團(Kings in Satan’s Service)

曲目:雷神(God of Thunder)

隱藏的信息:魔鬼就是你的上帝!


・瑪丹娜

曲目:宛如處女(Like a Virgin)

隱藏的信息:我在罪孽中漫步!


・皇后合唱團

曲目:名叫愛情的瘋狂小事(Crazy Little Thing Called Love)

隱藏的信息:讓《聖經》見鬼去吧!我要的是魔法!


・警察樂團(Police)

曲目:她所做的每一件小事都是魔法!(Every Little Thing She Does Is Magic!)

隱藏的信息:掌握權柄的是邪惡!


・滾石樂團

曲目:頂點(Tops)

隱藏的信息:魔鬼說,我愛你。


・王子樂團(Prince)

曲目:紫雨(Purple Rain)

隱藏的信息:天堂即將炸開了花!


・辛蒂・羅波(Cindy Lauper)

曲目:搖滾女郎(She Bop)

隱藏的信息:你無助的對抗邪惡,對抗倒帶播放,哈哈哈。


・披頭四

曲目:革命(Revolution No.)

信息:開始抽大麻吧,還有:把我帶到死人那兒(死人=耶穌)。


儘管不是完全與我們正在討論的主題相關,但還要是注意1962年約翰・藍儂在漢堡的星閣(Star Club)對托尼・謝里登說過的話:

 

“我知道披頭四將會取得史無前例的成功。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已經把靈魂出賣給了撒旦!”

 

大概只有很少人才能明白這話外之音,對吧?

 

關於唱片業還有另外一個有趣的例子:


約翰・托德(John Todd)曾經宣稱自己曾經是光明會的高級神秘權力圈子(十三評議會〔Council of 13〕)的一份子,他說這個撒旦教組織為了建立世界政府可以不計任何代價。年輕人是光明會亟欲攻佔的目標——希特勒也深明這個道理:


“誰掌握了年輕人,誰就掌握了未來。”

 

約翰・托德是全美國最大的唱片合併巨頭,佐迪亞科制作公司(Zodiaco)的領銜人物。他說,每一份錄製好的音樂——古典音樂、鄉村音樂、搖滾音樂、標準音樂、冥想音樂、迪斯科、民俗音樂...所有這些東西(而非僅限於搖滾和重金屬)——都事先經過了由十三人評議會的黑魔法儀式還有惡魔的染指。

 

這些人為的不是經濟利益,而是宰制人們的靈魂。很多人會把這些斥之為迷信或胡說八道,但我在這裡所說的可是美國最大的唱片公司,這顆星球上最富有的人都在背後支持它。不管這些人做了什麼,要你順從什麼,這都會為他們帶來財富以及權力,並且讓這顆星球上的人民與國家都繼續深陷在其中無法自拔,他們已經發現自己在今天究竟可以對聽眾造成多大的影響——你也包括在內。

 

佐迪亞科公司後來在加利福尼亞成立了第二間公司-馬蘭塔(Maranta)。那些人這回的算盤著重於年輕的基督徒以及其他懷有宗教信仰的人,所以這家公司簽下的樂隊的名字都有很正面的典故,歌詞也都非常正向,但其中暗藏的仍是相當邪惡且具破壞性的信息。《耶穌基督超級巨星》(Jesus Christ SUPERSTAR)是他們推出的第一個成品。

 

誠如你所見,顧名未必能思義,音樂的主題也未必能光見其表。隱藏在其中的信息到底是撒旦教的信息還是純粹的推銷信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人,他們中有許許多多人都在不斷的侵犯人們的自由意志。但也不是沒有方法和手段能夠保護自己,以及如何解決這些問題。人們依舊擁有自由意志來選擇他們要聽怎麼樣的音樂。


大眾媒體是讓公眾保持愚昧無知的首要利器。這就是為什麼幾乎沒有人知道隱藏在政治、經濟與宗教背後的真實故事的原因。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人類真正的起源本身、地球的構造(特別是內部)還有月球與火星的真實模樣、真正的太空計劃、自由能源、自然療癒、精神療癒、耶穌的真實一生、光之身(靈魂和光暈)、幾何磁場(梅爾卡巴)以及外星人還有他們的科技。在德國,每一千個人中甚至連一個也沒有聽說過他們自己的國家曾經製造過的飛行器!


認真想想這一切吧!


在這裡我想引述赫塞曼的《接觸UFO》中的一段話,他在其中解釋了為什麼UFO這個主題至今依舊被媒體當作無稽之談:


“目擊事件的數量一直有增無減,而且看起來這樣的入侵事件好像永無止盡。光是在1952年6月,空軍就收到了兩百五十份瞄準報告。空軍的UFO調查計劃《藍皮書報告》其中的兩千份文件中有25%被歸類為無法解釋。諸如此類的現象已經引起了其它機構的興趣。


到了9月,無所不能且臭名昭彰的CIA開始加入官方調查,好‘查明’飛碟問題是否會危及國家安全,以及是否該就這個問題進行適當的研究與調查。許多文件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由吉米・卡特總統公佈(參見《UFO——證據》〔UFOs – The Proofs〕)。


1952年9月11日,CIA的科學部門副主任馬歇爾・查德韋爾(Marshall Chadwell)曾告訴該部門的主任說,一個專門攔截不明飛行物的全球匯報機制已經準備就緒。飛碟問題隱含著兩個危險,一是對於大眾的心理影響,二是美國的防空隱患。出於實際原因‘我們建議應該制定一個說服群眾相信這些現象其實都是可以解釋的政策。’”


套基歐少校(Major Kehoe)的話來說,這就是“用以杜絕公眾關於不明飛行為的悠悠之口的狡詐而冷酷的審查制度”。為了這個目的,CIA還為空軍人員與科學專家在五角大樓安排了會議,好秘密分析能夠證明UFO的證據。會議是在來自加利福尼亞大學的H.P・羅伯遜博士(Dr. H.P. Robertson)主持下於1953年1月14日至18日間舉行,後來會議也就被稱為羅伯遜智囊團(ROBERTSON PANEL)。


舉行會議的時機可以說是再好不過。去年11年月,新共和黨總統德懷特・D・艾森豪威爾將軍才正式確定當選,1月底就是艾森豪威爾要宣誓就職的時候。他們可以在那時向總統介紹這個嶄新且有力的政策。


1952年11月18日,時任的CIA局長羅斯科・希倫科特上將奉命向總統當選人報告UFO議題:


“對於國家安全的影響主要在於,我們依舊完全不明白這群訪客的動機以及最終意圖。這些飛行物從今年5月到秋季間顯著增加的偵查飛行比例更不禁令人擔心,是否有新的事態正要接踵而至。出於這些理由,也因為顯而易見的國際與技術方面的原因,所以更有必要不計一切代價防止恐慌爆發,MJ-12信誓旦旦的指出,即使是新政府也不能中斷嚴格的安全措施繼續進行。”


智囊團採納了受所有政府機關支持的“公共教育方案”,其中有兩個主要的目標:再教育與大事化小。大事化小的用意是要降低公眾對‘飛碟’的注意,而這可以藉由像是電視,電影和文章這些大眾媒體來完成。依據實際情況不同,對引起混亂的事態進行解釋。然後再利用些哄騙技巧,既然把戲已經被破解,那麼公眾自然不會再對那些現象感興趣。國家安全委員會也需要即刻行動,戳破不明飛行物一直以來所享受的特殊地位與神秘光環。


“我們已經遵令要進行全國範圍的否認運動,”空軍發言人艾伯特・M・喬普(Albert M. Chop)在一篇發表在報紙上的文章中說道。


魯佩爾特上尉(Captain Ruppelt)補充說:


“這還不是更糟的。我們被下令要將目擊事件隱瞞起來,如果可以的話,或者假如故事已經太快流傳開來,那麼就對其作出解釋(如氣象氣球、隕石、雲、偽造——作者)——無論如何都要將真相抹除。假使我們真的找不到任何解釋,那我們就對目擊者進行人身攻擊。”


幾個月後,喬普和魯佩爾特都失去了空軍的職務。


CIA的大事化小或說抹黑策略取得了空前成功。至於究竟有多成功,我們不妨一瞥1987年9月4日由“正義軍事聯盟”(J.M.P)寫給總統雷根的一封公開信:


“CIA在1953年下令進行的全國UFO事件大事化小活動是透過編造專著和利用數百篇文章滲透新聞、偽造的接觸案例還有明顯的騙局,來讓UFO這個主題被圍繞上了一層訕笑的光環。持續的活動還包括CIA特工潛入民間UFO研究小組施展一定的操作或是誘導他們相信那些其實是誤導的‘其它解釋’。


這個障眼法政策比CIA自己預期的還要成功,這都要感謝新聞媒體被操縱得如此出色。所有報導都因為怕人訕笑,所以都輕易就聽信了‘官方說法’。”


北約少校漢斯・C・彼得森(Major Hans C. Peterson)曾娓娓道來到底為什麼要如此保密背後的擔憂:


“貨幣制度將會一夕覆滅——沒有任何權力團體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有的宗教都將被進行‘反思’,因為真理遠比教會所教導給我們的都還要純粹。這意味著教會及它們的宗教領袖將會盡失權力與影響力。沒有教會會坐視這種情況發生。


我們的能源供應也將不復以往,我們將會學習如何運用沒有污染的能源。與此同時,跨國石油集團和核能大亨都將失去它們的客戶,也因此它們將再也無法像過往那般呼風喚雨。想想控制這些企業需要花費多大的功夫,就可以知道那些反對者掌握了多麼龐大的權力。


我們的政治家——這顆星球上的人民將會意識到只有人道才是真正重要的,國家邊界作為壓迫時代的遺物已經沒有意義。還有誰會再信任那些為了自己的權力不惜向我們撒了幾十年的謊的政治領袖呢?”


柏林日報《TAZ》的馬蒂亞斯・貝克爾(Mathias Becker)在一篇關於1990年的法蘭克福UFO大會的文章中把事情說得非常明白:


“...今天世界各國的政府對於承認讓它們不得不自我保護的理由,亦即承認在科技與精神上都更加先進的宇宙強權的存在毫無興趣。如果一個小灰人突然從天而降,然後開始談起網罟座的法律與統治還有宇宙的歷史,試想還會有誰願意去聽像是赫爾穆特・科爾的那些不值一提的廢話,還是我們的諾貝爾獎得主或不可一世的專家的胡謅?


答案當然是一個人也不會有,正因如此UFO將必須被與尼斯湖水怪等同處理——外星人的存在是顛覆且激進性的,這會顛覆兩千年來的科學事業以及演化論研究所得出的‘赤裸裸的事實’。所謂的‘萬物之靈’實在應該明白,超自然的事物其實並不是真的超乎常理。”


我將重複這一句話來作為UFO這個主題的總結:


“找到真理,真理將使你自由!”


還有一個例子,是非常秘密的CIA計劃MK-ULTRA,美國心理學家與科學家曾在50年代利用這個計劃試圖研究藥物對於心理變化的影響。


他們那時已經不再拿天竺鼠作實驗,因為美國的大學生是更好的實驗對象。吃公家飯碗的科學家——有時有,有時沒有徵得那些人的同意——就給他們服用了麻醉藥和迷幻藥。這樣的大規模實驗,對美國後來的嬉皮士運動有很大的推波助瀾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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