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UFO研究生涯始於20世紀60年代中旬。我的第一本書《美國的UFO之謎》(The UFO Controversy in America)出版於1975年。起初,我對綁架現象並不是特別熱衷。我覺得這些經歷很有趣,但它們很可能只是幻想出來的。像催眠這種本身就充滿爭議的技巧並不足以賦予綁架事件本身可信度。大部分關於綁架事件的證據均來自於當事人的記憶,這些通過催眠回溯的記憶往往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問題,並且多半是由像我這樣的業餘人士在研究。很難想像還有什麼比這更沒有說服力的證據了,尤其對這樣一個可能具有重大意義的研究領域來說。
當我在1982年結識國際知名的抽象表現主義藝術家巴德・霍普金斯時,我的觀點第一次受到了挑戰。霍普金斯是綁架現象研究的先驅。到了20世紀70年代末,他已經成為一名嚴肅的研究者。他發現了綁架現象的許多基本規律,例如它們具有代際性:人們之所以會被綁架,通常是因為他們的親生父母至少有一人也曾被綁架,甚至至少有一位祖父母或曾祖父母同樣是被綁架者。
在霍普金斯的指導下,我開始認真研究綁架現象並學習如何正確地調查這些事件。1986年,我第一次嘗試對被綁架者進行催眠。一開始,我犯了方法論上的錯誤;但我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當,並及時糾正了這一點,從那以後我便開始利用催眠來研究那些懷疑自己遭到綁架的人們提供的證詞。儘管這些證據並不尋常,但它們仍然是證據,並且還是數量驚人的證據。
我在我的第一本研究綁架現象的書《秘密人生》(1992)中探討了典型的綁架事件通常包含的不同環節。我發現綁架過程主要是由身體、生殖器和神經系統方面的檢查組成。這包括外星人會在外型奇怪的手術台上檢查被綁架者、向他們展示滿是漂浮在孵化用容器中的胎兒的房間、在他們體內植入不明物體,乃至要求他們與混血嬰兒互動、擁抱甚至是哺乳。
生殖器檢查的目的是為了獲取被綁架者的卵子和精子(即配子),通常是使用儀器與機器(針對精子),也有時是強迫與他人發生性行為。我推測正是利用配子的不同組合與異變——也許是透過植入外星人的遺傳基因,才創造出各種類型的混種人。
神經系統檢查包括外星人會緊貼著被綁架者,從僅僅幾英寸的距離凝視他們的眼睛,從而控制他們的情緒、思想與腦海中的圖像。這些“凝視程序”的目的似乎有些令人費解。外星人可能是在獲取被綁架者的記憶,並讓後者“看到”並記住任何外星人想讓他們記住的東西。外星人可以讓女性在凝視的過程中產生性高潮,我推測他們對人類的性反應很感興趣。最令人擔憂的是,雖然凝視程序總是在幾英寸的距離內進行,但外星人同樣可以從更遠的距離對人們進行這種神經學控制。在綁架開始之前,外星人通常會先利用這種神經能力來從遠處“定住”被綁架者,有時是數百英尺之外,以確保他們不會有任何抵抗。
我在《秘密人生》中還分析了外星人的形態學和生理學,我發現灰人不需要通過“嘴巴”吃飯或說話,甚至不需要呼吸。儘管他們在生物學上與人類不同,但他們也擁有人形的身體和管狀的軀幹,例如兩隻手、兩條腿、一顆頭和脖子、兩隻面朝前方且高高地長在臉上的眼睛、一張隙縫般的嘴、兩個小耳孔和兩個小鼻孔。
在《秘密人生》的結尾,我提出了一個事件模型:幾乎所有被綁架者在每次被綁架到UFO上時都會經歷的主要事件、大多數被綁架者在大部分綁架中都會經歷的次要事件,以及許多被綁架者相對較少經歷的另一些輔助事件。我還談到了綁架事件是如何影響這些人的生活,又帶來了哪些意想不到的後果。我在那本書中提出的看法是,外星人正在研究人類的生理、生殖與神經系統。
我的第二本關於綁架現象的書《威脅》(1998)則聚焦在外星混種人及其在綁架現象中的角色。我描述了被綁架者與他們的“個人專案混種人”之間的關係——這些混種人往往長得幾乎與人類無異,並與被綁架者交往了很多年,甚至有的佔據了被綁架者大部分的人生,他們會經常去被綁架者的家裡探望他們。
我發現被綁架者正在指導混種人小孩如何像普通人一樣在地球上生活。這些孩子的年齡從五歲到十七歲不等。他們看起來是在接受訓練,而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好奇心。
我猜測外星人在進行凝視程序的時候是利用視神經作為樞紐,來刺激被綁架者大腦中的具體部位。外星人擁有令人嘆為觀止的人體解剖學、生理學和神經學知識。隨著我了解得更多,我才意識到他們其實並沒有像我在《秘密人生》中所以為的那樣,對人類的生理學或性反應特別感興趣。他們進行凝視程序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了解被綁架者在過去幾個星期裡都做了什麼,或是強迫他們產生性反應(應該是為了提取卵子),要不就是還有其它原因。我還發現,外星人正在有目的地創造長相越來越像人類的混種人(註111)。
等到1998年《威脅》出版時,我已經確信地球即將迎來一場巨大的變革,會有越來越多外星混種人來到這裡生活。當時我還沒有掌握足夠的資訊來確定這場變革究竟會在什麼時候發生,所以我很謹慎:
“值得注意的是,幾乎沒有證據表明混種人會參與‘正常’的人類活動——工作、居住等等。當混種人出現在被綁架者的工作場所,甚至是餐廳或酒吧等地方時,他們是來履行自己在綁架計畫中的任務的。他們出現在這些地方並不是因為他們對人類的工作與休閒感興趣。”(註112)
從2003年開始,我注意到融入計畫似乎有逐漸加速的趨勢,其開始變得更加著重於日常生活中的平凡行為。伯納德・戴維斯是第一個將與混種人的“友誼”描述為外星人在地球上的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的人。之後我又聽到了其他更多不認識伯納德的人對這種友誼的類似說法,我意識到這可能是變革正在發生的證據。這些證詞表明,混種人正在持續不斷地融入社會,他們在緩慢而吃力地學習著,目的是為了在最終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他們利用被綁架者來協助自己完成這項任務。
可以說,我最後得出了一個我並不情願承認的答案。現有的證據顯示,外星人對人類抑或人類文明其實並沒有任何興趣,因為他們自有一套議程。我發現所有的證據通通指向同一個方向:他們要接管這顆星球。
我從20世紀60年代中旬開始這趟旅程,那時的我曾很興奮UFO現象也許預示著我們與另一個物種的正式接觸已為期不遠。結果確實如此,但卻不是以我期望的方式。這些關於綁架現象的證據使我變成了一個惶恐不安的調查人員。我揭開了外星人的真面目,即便我並不喜歡它。
【全書完】
這幾年發生的事,難道是外星人的主意?打毒針、去工業化的WEF議程,看起來跟外星人接管議程很對味?
回覆刪除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對這個主題有興趣,可以去找本書作者的前作Secret Life,中文譯本叫《外星人催眠術:E.T.擄人白皮書》(絲路出版)來看,不過已經絕版,只能買二手書。
刪除還有作者在導言中提到的另一位外星人綁架現象研究者、哈佛大學教授John Mack的《宇宙通行證:外星人綁架事件對人類轉變的重大意義》(一中心出版);比較特別的是Mack本人對外星人綁架事件抱持正面態度,他認為這是人類意識即將迎接重大轉變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