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於輪到了外交關係協會在美國大顯身手的時候。
原先老舊不堪的機構已被新的國際單位取代——就像聯合國——其也是脫胎於外交關係協會。後來的環太平洋地區研究所(IPR)與外交政策協會(FPA)也是這麼來的。
在IPR的授意下,喬治・馬歇爾把中國交到了共產黨手中。光明會對蘇聯的控制經過戰爭的洗禮也得到了大為加強。
蘇聯本身因為“租借法案”還有史達林、羅斯福和邱吉爾在雅爾達達成的協議而得以養精蓄銳。在蘇聯帝國和西方之間上演的好戲-“冷戰”更令光明會得以在世界上的其它地方繼續無往不利。韓戰與越戰的安排使俄國人與美國人的關係降到了冰點,同時間也給了他們借藉口動用“國家安全”來搞出CIA(中央情報局)、NSA(國家安全局)以及NCS(國家安全委員會)這些東西。
CIA透過秘密行動推翻了所有那些尚未被光明會控制的政權,並且改之以光明會的人馬取而代之,這種對人們的控制始於50年代。有些美國的參議員逐漸發現事有蹊蹺——像是參議員麥卡錫——他開始懷疑為什麼在美國政府的高階辦公室裡會有那麼多共產黨員。麥卡錫隨後發起了“非美活動眾議院聽證會”(House Hearings on Un-American Activities),並且力圖在媒體抹黑他之前舉發種種共產主義活動。抹黑從來都是拉搗亂者下馬最行之有效且歷久不衰的方法。
後來,麥卡錫調查起了CIA。如果他真的涉入夠深,那麼或許能夠阻止甘迺迪遇刺。
三百人委員會對於麥卡錫把威廉・邦迪帶到調查委員會面前感到震驚不已。對他的審訊可能會使CIA和英國特勤局之間的關係曝光。
RIIA於是決定讓艾倫・杜勒斯來對付麥卡錫,而杜勒斯則向理查德・赫爾姆斯(Richard Helms)和帕特里克・萊曼(Patrick Lyman)下令要他們緊緊盯著麥卡錫的一舉一動。艾森豪威爾也命令馬克・克拉克將軍(Mark Clark,CFR成員)去把麥卡錫的注意力從CIA身上轉移開來。他設法說服麥卡錫,讓他相信有一個特殊的監事會已在監督CIA的所作所為,麥卡錫接著便停止了調查。這個人確實因為他掀起的政治迫害而聲名大噪,但他——除了是紐約眾多黑手黨家族的律師之外,還是同性戀FBI局長J・埃德加・胡佛的密友,他曾為胡佛在紐約酒店安排過一場變裝癖派對。
理查德・赫爾姆斯和艾倫・杜勒斯後來雙雙成為CIA的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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